气地瞪他一眼,像只仓鼠。
“随便你,大不了你把我投出去吧,反正我也不想继续待在这儿。”
看她生气了,谢庭池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顺带夺过她手里的烛台。
“你这个东西,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林冉哀叹一句,她事情已经够多了,居然还给她安排一个凶手角色。
“原本是打算把血迹擦干净放回原位的。”
“哪来的烛台?”
“格林先生卧房里的,那里是第一案发现场。”林冉照实说。
她做了一个延时装置,将管家的尸体从5楼吊到了3楼,然后制作不在场证明,昨晚那声巨响发生时,其实管家早就死了。
这一波操作搁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实现,不过谁叫这是在综艺里,剧本里说她是这么杀的人她就是这么杀的。
“格林先生的卧房……那也是爱莎的卧房咯?”谢庭池转了转脑子,立刻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你不会是想嫁祸给爱莎吧?”
林冉犹豫地问,其实她一开始也有这个想法。
按照剧本的描述,他们三个女嘉宾分为三个阵营,如果能嫁祸给爱莎,那她所在的阵营自然就更安全。
谢庭池挑了挑眉,“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她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良心上略微过不去。
算了算了,就是个游戏,为了安抚住林幼薇,她只能尽力取得游戏的胜利,对不住其他人就对不住吧。
林冉咬咬牙,“把烛台给我,趁现在大家还没起床,我去一趟5楼把它藏起来。”
“你去5楼做什么,爱莎现在不是住4楼吗?”谢庭池问。
林冉知道爱莎现在住4楼,只是她没法进去她的卧室。
“你倒是清楚,”她低低地说了一声。
爱莎搬卧室的事情,照理来说只有他们几个女嘉宾知道,而谢庭池昨夜从她的房里出来,看来也是一清二楚。
“我昨晚本来是去找你的,误打误撞才进了她的房间,不过说起这个,那个医生怎么会从你的房间里出来,还有许川越又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谢庭池把憋了一个晚上的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荀医生是给我送药的,我之前不是一直在他看病吗,至于许川越……这个说来话长,我被安排到了他所在的小屋里,总不能不说话吧。”
林冉半真半假地解释。
“看病?他不是学心理的吗,你有什么心病得找他看吗?我觉得你健康得很。”
谢庭池不大相信她的说辞。
“呵,”林冉扯了扯嘴角,“承蒙抬举。”
她的心理非但不健康,还是最严重的人格分裂,说出来怕吓到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
谢庭池听出了她的反话,“你心理真有问题?是不是搞科研压力太大了,我就说嘛,你们这些人书读多了就是容易胡思乱想出毛病。”
“不是什么大问题……”林冉打岔过去,“烛台给我吧,我自己想办法。”
谢庭池走到桌子旁,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烛台上的血迹,可这玩意儿不知是什么涂料,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净。
“你能有什么办法,放我这儿吧,我给你处理。”
刚刚还嘴硬说他不是和自己一个阵营的,这会儿就要帮她处理凶器了?
林冉心里发暖,诚心诚意道了句谢,“谢谢你啊,谢庭池。”
谢庭池扭过头看她,贫嘴道,“你打算怎么谢,以身相许?”
不等林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