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坐的,腿伸的不舒服,梁齐宴往后调了调。 陈深将行李放上车,坐到驾驶座发动引擎,看到副驾上闭着眼的梁齐宴,不爽道:“你接我还是我接你?” 梁齐宴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继续靠着睡觉。 “先找个地方吃饭,饿死我了。”陈深说。 “嗯。”梁齐宴嗓音低沉。 陈深开车很飞,要不是有交通规则的限制,他能坐上车就开始狂飙,梁齐宴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坐起来问:“你赶着去投胎吗?” “不是,饿啊大哥。”陈深放缓了一点车速,“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女人?” 陈深看到了梁齐宴上车时调座位了,因为梁老太太坐车不爱坐副驾,陈深一路上想了很久,想不到副驾是是谁坐过。 梁齐宴斜了陈深一眼,“有病?” “你才有病吧,我闻到你车上的香水味了。”陈深诈他。 “那边有个医院,你先开过去检查一下嗅觉有没有出问题。” 好吧,没有诈出来什么。 时清虽然坐梁齐宴的车,但时清从不喷香水,能说陈深的套技巧太拙劣了。 陈深将车停到车库,带梁齐宴去了一家很多人排队等着的火锅店。 “不是饿了?还来这么多人的地方?” 陈深笑着,直接发挥他的钞能力,火锅店经理把他们领到一个包间。 陈深吃饭吃得很慢,边吃边和梁齐宴说京北发生的趣事,梁齐宴偶尔配合的笑笑。 时清醒来时头很痛,眼睛也有点睁不开,房间内雾蒙蒙的,等慢慢缓过神来,才发不在自己的房间。 往床上摸索了好一会儿,才在床中间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上10点,从来没有一觉睡到这个时候的经历,甚至还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双手握成拳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脑海里终于有了零散的记忆。 是和植基地的人在农家乐聚餐,然后喝了杯酒,以是喝酒后醉了,丢失的记忆。 但记得吃完饭后梁齐宴的车停在农家乐门口,在车上还让梁齐宴调低空调的事儿。 在然后好像在自己的房间吃泡面,吃完就上床睡了,可是醒来却又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下床穿上拖鞋去开灯,整个卧室变得通明灯光刺得眯了下眼。 卧室的空间很大,床比时清住的那间宽了一圈,灰色的床单上是时清睡在上面压起的痕迹。 床尾摆着一个巨大的衣柜,上面挂满了男士衣服,有熨烫得体的装、休闲服。还有睡衣,时清认出衣服,是梁齐宴的。 房间静谧一片。 走出客厅,看到了茶几上摆放着的剩余零食,目光移到边上的垃圾桶,垃圾桶里还有泡面盒,零食的包装袋,这些都是时清昨晚上买的,吃完后收进垃圾桶的。 以昨晚,吃泡面是在梁齐宴的房间,而不是自己的,时清很确认这一点。 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睡衣,时清不记得这一段,准确的来说,上车让梁齐宴开空调之后到吃泡面之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像昨晚上见过陈易寒一次。 梁齐宴不在房间里,时清暂时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将垃圾桶内的垃圾收走,将窗户打开后带上自己的东火速溜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时清在浴室看到昨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