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时辰,这驸马被说成是貌若潘安神采非凡,令那小宫女只见了一次,便偷偷在驸马喝的茶水里下了药,这才被人捉了个现行,可即便是下了药,驸马始终忠贞不渝,未在房内行苟且之事,为了不让那宫女被浸猪笼才答应抬那宫女入驸马府做妾。 “这宫女胆怎么这么大” “你可别说,那宫女今日昨日夜里就宿在...” 马大仙昨夜就宿在苏瑜房门口,清晨打扫落叶的小太监刚拿起扫帚就瞥见马大仙衣装整齐地盖着被子宿在了苏瑜房门口。 等马大仙醒来,已然又跪在了议事殿内。 ‘这是中咒术了?怎么连着两日我都在这跪着’马大仙揉了揉腿往前望去,两旁坐着的温贵妃与叶书仪,主位上的笑得和煦的是皇后 “庶民不知所犯何事?”这该死的熟悉感啊 “你倒是个能睡的,只苦了温贵妃,为了你这么个靠着爬床脱籍上位的小奴才受罚”皇后向来与温贵妃是不对付的,此刻竟差点儿笑出声来。 等马大仙了解了事情原委,只恨自己活着的几百年里过于单纯,竟一而再再而三让人欺负了去。 而燕国皇帝本想着利用此次机会让齐国皇帝开通一两条商道用于两国边境贸易,谁曾想倒闹了自己的笑话,他向来重仁君名头,后院里的事情,若非生死相关,也是不赐罪的,这事就以温贵妃为首的长乐宫幽闭一月俸禄减半为惩揭了过去。 叶书仪步入御书房时皇帝正望着奏折走了神。 “儿臣拜见父王” “仪儿怎么来了,莫不是被那驸马伤了心” “儿女情长之事哪里值得儿臣挂在心里,儿臣是专程来为父皇解忧”叶书仪双腿跪在御书房内,腰板子立得笔直,少女的脸上有着家国大义。 “请父皇赎罪,儿臣顽皮,常去公主府附近的酒楼喝酒” “你这是来给我添事来了?”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在酒楼里听了回墙角,说是户部侍郎王彦明本是负责掌管西南各地的税收,自他上任以来,收上来的税却一年比一年少,然我燕国重商,不似齐国以田耕为本,然近年来西南区开夜市,修商官两道,这商户百姓们的日子本该是越过越好,税收越缴越多才是,可户部的账上却才堪堪齐平甚至出现了亏损。” “不错,确有此事” “儿臣不才,愿为父王分忧”叶书仪终于迈出了她执政道路的第一步,若不是齐国忌惮燕国的万千武将,忌惮江义将军手中的那把战锤,前往别国和亲的就是她叶书仪了。她等不了。 另一边,一只红毛小狐狸蹑手蹑脚地进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