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仍透着股娇憨之气,她拉着宁拂衣高兴完了,才注意旁边的二人。 “九婴姐姐。”她笑眯眯道,随后转向无声攥紧白骨的褚清秋,“这位?” 褚清秋今还变换着容貌,故而百里拾七并不认出。 “这……” 宁拂衣话音刚出便被人打断,随后听褚清秋自道:“苏陌。” “苏姑娘好,苏姑娘这般花容月貌,宁姐姐的朋友。”百里拾七脆生生开口。 “你不应当在蓬莱么?缘何会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九婴见状上前解围,“莫说又闯荡江湖,闯荡了此处。” “此番,却也不……”百里拾七的笑容淡了些,似不愿和盘托出,随后又惊喜道,“宁姐姐你等着,还有人想见你!” 她说罢将头伸回自方才钻出的洞,闷声喊了句什么,便又有一人爬将上来,衣冠不整却面朔雪,看见她后,愣然停在原地。 “文竹姐姐,你方才还念了宁姐姐一路,今慌乱什么!”百里拾七没眼儿看不出柳文竹思,硬将她扯出洞口,拽宁拂衣面前。 柳文竹愣然看着同样惊讶的宁拂衣,将手背身后,二人沉默了许久,沉默只闻风声呼啸。 “衣衣,好久不见。”柳文竹轻声说。 —————— 风声和沙尘都被隔绝在了地皮之外,面前燃着熊熊篝火,将岩石下偌大空隙照明亮,宁拂衣立着环顾四周。 在场几人大多眼熟,坐在篝火旁的天玄剑宗掌门唐温书,他看见宁拂衣后,先愣怔一瞬,随即含笑起身:“多年不见,今该唤你作憷畏堂堂主了。” “唐掌门不必纠结,唤我姓名便可。”宁拂衣冲他点点头。 唐温书衣襟上留有血迹,想必方才在狂风中受了伤,他身周两名天玄剑宗的弟子,跟随唐温书起身,却垂首并不敢看宁拂衣。 宁拂衣也没有计较,今她在仙门的眼中不什么好人,又同魔牵扯不清,仙门中人恐惧必然。 留在此处之人并不多,想必方才已然死伤了一些,除去柳文竹百里拾七外,便只剩了角落中坐卧的两个男子,一个穿便贵公子哥儿模样,抱着剑盯着二人,另一个衣着朴素,身形清瘦。 “唐伯伯,此人既同魔族有,为何还放她同我等同处?”贵公子哥儿模样的男子起身,盯着宁拂衣开口。 “花非雾,你这一路除去拖后腿外半分作用也无,今凭什么多嘴!若不花鸿教主托唐掌门带你历练,我早将你扔在那风沙之中了!” 柳文竹在身后冷声道,她咚地将千斤锤扔在地上,风吹火光直荡。 花非雾虽然理亏,但他仗着身份养子高傲,此时竟半分不憷:“那又何,我爹托付的唐伯伯又不你,你若不愿同我一起便自走,哪个稀罕你留着!” 柳文竹仍想再辩,唐温书却忙调和道:“文竹,花非雾,今江医仙生死未卜,此处又险况重重,怎可内讧?” “抱歉,唐掌门。”柳文竹收了脾气,冲唐温书低头行礼,随后走过宁拂衣面前,“走罢,我们一旁去。” 宁拂衣不动声色地将他们的话都听在耳中,没有多说。 “对了,我们方才在巨石阵边缘捡位姑娘,听文竹说褚凌神尊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