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反抗会被轻松镇压平息,用各种理由敷衍和教化原主,试图把她变成懦弱听话的提款机。 诸如“你不听话”“你需要大人的照顾才能更好的成”“我们是为你好”“们还小,你就让一”“不是说你成绩好吗?就小小的说话声能打扰到你学习了?”…… 原主求救无门,只好强行忍耐着,在此期她勉力保持自己名列前茅的成绩。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绝对不能放弃自己。 直到某一家,她发现自己房门锁被撬开,奶奶留的玉佩被偷走。 什么东西无所谓,玉佩是绝对不能动的。 原主便疯了,连夜提刀把所房门门锁砍烂,抓住堂姑小儿子把菜刀架到脖子上,勒令们必须交出玉佩。 以为原主被养成了软骨头,没想到发起狠来没人能挡得住,投鼠忌器。 堂姑直接吓到腿软,疯狂诅咒原主不得好死,要求她放了自己儿子。 原主不为所动,坚持要自己的东西。 再三逼问,说不知道什么玉佩,没人进她房。 只小胖子怕原主真的给脖子来一刀,自己可就变成死胖子了,就抽抽噎噎地自爆是偷的。 偷的时候还因为太紧张,把东西给摔坏了,正想办法给还去,没想到原主就来了。 原主看见这碎成两片的玉佩,顿时怒发冲冠,在小胖子手上留一条的划痕。 刀口五厘米,缝合之后一条丑陋的大蜈蚣疤痕趴在小胖子的手臂上。 这是偷窃的罪证。 想到这证明拙劣人格的疤痕能伴一生,到现在原主提起会笑出声。 所人说她疯了,是个疯子,就想要扭送到精神病院。 人们不会觉得她是被人逼疯的,而是假定罪名,屡屡迫害,恨不得她就在沉默中死去。 等到她爆发的时候,却露出了受害者的面孔,用果不其然的语气说:“我就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她爸就是发疯跳海死的。” 既然说她疯了,原主就真的疯起来了,学不上,专门折磨堂姑一家人。 学校老师来劝学给赶了出去。 从好说话的江南水乡温柔少女进化成谁惹打谁的火爆小辣椒,堂姑家的狗路过得挨一巴掌,它咬过原主。 这时候的原主的态经矫枉过正,应激状态持续不断。 在被扭送国外精神病院的前夕,陆沅出现了。 那时候原主十六岁,正要升三的时候。 以为生活无望的时候,失去联系多年的邻居家姐姐从而降。 陆沅从另一座城市远道而来,身形纤弱,脸色苍白。 手上还拿着一根辅助行走的手杖,跟小时候带着她爬树摸鱼的活泼形象差别大。 但是她说:“抱歉小云朵,我来晚了。” “我带你走。” 十六岁的少女便信了,还闻到了对方身上若隐若现的医院酒精味。 ** “醒醒,地方到了。” 会喊她小云朵的人喊醒了正打盹的云姜,用着跟记忆里差不多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