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不会强求。” “说得我好像多管闲事似的,那可是墨夷姑娘,换成是你,我才懒得多问一句。” “你话太多了。” “你——”阿律伸出一根食指,分外不满,“我才不想理你!” 阿律说完,拿着水瓢和水桶上另一边去了。 崇越瞟了他一眼,不想提醒他那边是碰了会发痒的痒痒草。 墨夷音和奚药师多年不见,就着崇越的事情聊了会儿后,墨夷音刚要向奚药师打听这些年她去了哪儿,就听见阿律大叫起来,“这是什么玩意,痒死我了!” 奚药师弯弯眉毛,“看来有人倒霉了。” 奚药师的药草园里种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草药,这些草药来自五湖四海,特性各有不同,其中有种叫痒痒草的,皮肤只要沾上一点,就会全身泛痒,挠也不管用,洗也洗不掉,甚者有的人为了逃脱瘙痒难耐的感觉,会把自己的皮肤用刀割下来。 墨夷音初次来百草楼时就被师父狐鸣书嘱咐过,她自己也小心翼翼,从来不去碰那痒痒草。 这次她是在昏迷中来到了百草楼,自然忘了告诉阿律和崇越一声。 崇越因为来过百草楼,所以也知道百草楼中的那些药草能碰,哪些不能碰,他之所以没有告诉阿律,是想让他吃个小小的教训。 墨夷音从师父那里听说过痒痒草的可怕之处,立刻问奚药师有没有解药。 奚药师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才道:“急什么,那痒痒草沾上的头一个时辰身上只会有轻微的瘙痒而已,死不了人的。” “阿律是个凡人,这所谓普通的瘙痒只怕他也不能承受。”墨夷音说罢,“还是请药师赶快随我去看看他吧。” “你这烂好心的性子可得改改,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吃亏了。” 奚药师无奈地摇摇头,放下茶杯,起身和墨夷音一起去了药草园。 浑身发痒的阿律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挠,一边说道:“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痒。” 崇越垂手而立,若是细看能发现他眼底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他面上冷淡,“谁知道呢,或许是你出口不逊,神灵也看不下去了,要给你点教训。” 阿律抓挠着自己,他可不会听信崇越的胡说八道,他恨恨地瞧了崇越一眼,“一定是你搞的鬼!” 崇越冷笑一声,“我连碰都没有碰到过你,何来搞鬼。” 他转身便想离开,他浇水的活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和阿律因为口舌之争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等等。” 阿律认定是崇越暗中动了手脚,为的是让他出丑,怎么会让崇越轻易离开,跑了几步便想抓住崇越和他说分明。 崇越是个修者,身法自然比阿律高明,阿律一伸手便抓了个空,而崇越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不过是身子轻轻往旁一侧而已。 崇越回头,目中含着一丝嘲讽,“你抓不住我的,省省力气吧。” 似乎是被崇越眼中的嘲讽激怒了,阿律道:“你别小看我,我不会输给你的。” “是吗?” 崇越反问,这话中不见多少讽刺,正是这样一句平平淡淡的问话,却像是一个巴掌扇在了阿律的脸上。 出身、相貌、修为、谈吐…… 阿律无话可说,好像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比不上崇越。 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