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封尘不再颤抖,又一次陷入昏迷的沉静,木遥扶他躺好,覆上他的手腕。 脉象的反应刚好应和了木遥刚刚的猜疑,他看着封尘那依旧苍白的脸色,给他喂了一粒参丹,掖了掖被子,关上了房门。 木遥进到主院的时候,江梦正在里面看池涞给的店铺名单。 见到木遥进来,江梦立刻站起来行了简礼,“木先生,封尘的伤可有眉目?” “有。除了他天生的哮喘,我怀疑他这些年被当做试毒的试验品。”木遥沉重地开口。 “什么?!”江梦想过他会被皇家所害,但从没想过皇家如此丧心病狂,这是功臣的嫡子,竟成为了试毒的药人! 任北辰也着实一惊,手不由地攥紧。 “毒可解吗?”江梦急忙发问。 “他体内不止一种毒性,我得一个个验出来,才能知道能不能解。刚刚我验出来一种。”木遥的话说到这就戛然而止,将视线转向任北辰。 江梦似乎也意识到木遥有话要避着自己,毕竟老王爷出去递折子了,这里就她一个外人了。 “那我先、”江梦起身要往外走。 “不必。”任北辰开口打断了她。 木遥有些犹疑,没有出声。 任北辰从榻上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坐在了江梦的椅子上,顺带喝了一口江梦剩下的茶。 “既是盟友,就没什么可回避的。”任北辰倒是自然地很,仿若说着几句稀松平常的句子。 木遥看着任北辰,又看了江梦几眼,心中了然,便直言了自己刚刚的发现。 “他身上的毒性有深有浅,其中有一种预估已经十年以上。刚刚我用法子试出来了。”木遥盯着任北辰的眼睛,声音放低。 任北辰听到这,又看着木遥凝重的神色,心中也有几分猜测了。 “蚀骨之毒。”这几个字,木遥说得字字清晰。 任北辰对上他的眼眸,沉默了几秒,“确定吗?” 木遥轻叹了口气,“大抵是不会错了,我用了十几年前给你用的药剂,他和你当年的反应一模一样。” 话音落下,两人陷入沉默。 江梦看着这二人,反复消化着刚刚听到的话语。 什么意思?任北辰中过和封尘一样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