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下落,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 “王爷这两日多次问起你的伤势,我如实以告了。”木遥念叨了几句,“你不要老和他说没事没事,你越说没事他越担心。” “本来就没事,没什么大不了。”任北辰毫不在意地回道。 木遥白了他一眼,缠上纱布。 “既然禁了足,趁此机会好好休息吧。”木遥说完这句话又自嘲地笑了一声,“算了当我没说。” 这小子这么多年就没老实待着过,一定又把自己这句叮嘱当放屁。 木遥越想越来气,一会儿在他药里放点黄连苦死他! “啪!” 齐温言一气之下砸了不久前刚收的玉器。 幕僚许鹿刚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他已经听齐温言的贴身侍卫说了江梦之事,此刻心下已有决断。 “殿下可是要放弃江家了?”许鹿面对皇子的暴怒仍是镇定自若,这份情绪管理也是齐温言器重他的缘由之一。 “做梦!”齐温言怒气难消,“她江梦算什么东西?本殿下看上她是她祖坟冒烟都修不来的福气!她还跟我拿上姿态了!” “现在此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江梦当真不愿与皇家有瓜葛特意借此与您划了界限,撇清关系。”许鹿条理清晰,一一道来。 “不可能!”齐温言立即打断了许鹿的猜测,“我去年做局在上元灯会英雄救美,她这一年以来所有举动皆是倾慕于我,不可能猛然转了性子!” “那便只可能是第二种了,”许鹿略一沉思,“或许她想通过此事,吸引您的注意,让殿下觉得得到她没那么情谊,从而得到您的重视和偏爱。” 听了这个解释,齐温言的怒意确实消去不少,“倒也有点道理。” 回首看向不远处挂着的铜镜,齐温言打量着自己的脸,自恋情绪瞬间膨胀,“自作聪明的女人,也敢在本殿面前玩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