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通有关,他可要展现一番威严。 太子一声令下,吴清珠只能被带走,但看着佟陶一直跟着自己,才觉得不算是孤立无援。 路经早已在柱后的伏鸢,吴清珠冷不丁喊道:“穿着第一美人的外衫,又是想勾引谁啊?” 啪—— 伏鸢本就蹲了半天,走路都不稳,吴清珠还敢大放厥词,真当她是吃素的?! “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原本高傲的小娘子狰狞着脸,冲着向前,清晰的掌印愣是捂都捂不住。“你们抓我干嘛,要抓也是抓她!”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伏鸢不急反笑,倒让吴清珠看不懂了,“吴小娘子若是再犯众怒,下一次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佟陶正欲上前打圆场,竟被伏鸢狠狠白了一眼,自知不该再多言。 出了这事,以后谁还敢与吴清珠来往? 公然在皇后寿宴挑拨是非,吴家倒底是没长记性。但这也不过是个小插曲,失了势的吴家,已然是谁都不愿多看两眼。 衿玉见绵绵挥手,也不管太子和李通,直接去寻伏鸢。 “跪了这半晌,你膝盖可还好?”要不是伏鸢划了自己的外衫,绵绵拖延时间,今日的自己,怕是不能安然度过了,“绵绵也是,宫中动武可是大忌,我哪里值得你涉险。” 好在皇帝没有责难,绵绵要是因她有个好歹,哪里能安心。 “我们两个都没事,”伏鸢安慰道:“多亏你借了我外衫,否则,我只能穿中衣了,绵绵的剑舞这么出彩,也离不开你为她画的伞面啊。” “就是,我们三个可是谁都离不开谁。”绵绵伸了个懒腰,对着伏鸢就是一顿撒娇,“今晚,我想和你睡。” “不行。” 李通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三人的聊天,眼看着绵绵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一把将齐固推出,“齐小郎君说有事找你。” ??? “当真?”绵绵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转念一想,攻略的任务可不能放手,送上门的机会定要抓住,“既然这样,便去御园吧,那里宽敞。” 她也是担心有人说什么闲话,坏了齐固的名声。好在御园人多,今日入宫的宾客多在那里,若有什么,也能保全齐固的英明。 齐固硬生生被李通推出,但他也不能驳了六殿下的面子,自然只能认命。 太子本想送衿玉回去,却被她严词拒绝。太子深知,美人的脾气不可随意琢磨,想着来日方长,另安排了护卫送她回妍辉斋。 ———— 李通借口要向太后请安,便与伏鸢一道。 两人行在长街,皎月已高悬,可他们之间却始终保持着间隔。明明是“盟友”却又时刻在疏离,陌生而又遥远。 “你跟我过来,是要衿玉的外衫吗?”伏鸢扬了扬袖子,自觉李通像个变态。 他故作沉思,“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李通难掩委屈,“好歹我也是皇子,哪里就有这癖好了。”但他却有意无意地试图贴近伏鸢,见她吃瘪的样子十分可爱。 “先是把绵绵支开,又是向太后请安,你又要我办什么?” 李通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定是又有不能自己出面的麻烦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 他好像很委屈,这种不掺杂任何算计的表情,看得伏鸢接不下话。 可他是李通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