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人,难道是......天子?! 皇帝假意将关口何时松懈的消息透露给贤妃,再表现出思念皇子的心情,继而李进便也会知道天子“期望”他回来,这才打算搏一搏。 可皇帝这么做,就不怕太后和皇后生疑吗? 绵绵并未发现伏鸢的不对劲,接着说道:“二皇子那日马车破旧,还遇到了劫匪,要不是我南岭各个都是好手,可还真救不了他,早知他身份尊贵,我就该讨个辛苦费才对。”她用力了敲了下掌心,“我说二皇子没来由地夸我做什么,难道是想用花言巧语抵恩情?” “他身为皇子自然不至于口头感谢,估摸很快就有表示。”衿玉点了点绵绵的脑袋,怜爱地叹了口气,“但二皇子风头正盛,你若不想被他人记恨,还是离他远些的好。” “有道理!枪打出头鸟,我苟着就行!” “伏鸢,你说呢?” “伏鸢?伏鸢?” 绵绵见她出神,又喊了两声,“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啊,没有,我就是觉得二皇子不像个好人,担心你被他牵连。”伏鸢思来想去,倘若此事真是皇帝授意,那李进知道吗?可他要是知道一些,也就不会在意消息传入宫中。 若非绵绵提起,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一点。引得皇子争斗,也是天子挑选合适储君的一种手段,假如皇帝就是要看见这一种局面呢? “绵绵,你见过二皇子的事出了这道门,必须忘记!”伏鸢十分肯定地告诫她们,“若被陛下听见了一点风声,我们三个都会危险!” 衿玉不敢多问,拉着绵绵一齐点头。 ———— 待两人回去后,伏鸢想着去试探下太后的口风。皇帝此举,于太后和曲家皆不利,可瞧如今的局面,太后显然没有往这方面想。 皇帝与太后之间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默契。 伏鸢特意带来几枝玉兰,想着太后瞧见了,定会欢喜。走入寝殿,空无一人,连带着随身伺候的嬷嬷都不在。算着时辰,太后也该午睡起身了,眼下却不见人影。 会不会是去了佛堂后的偏殿? 那里幽静,就连伏鸢也不常去,太后一有烦心事便会一人在那处品茶。 她这一路竟都不曾见到人,料想是嬷嬷带去领东西了。 玉兰清雅高洁,还带着一点脆生的朝气,伏鸢跨进屋内,飘零而落的帷幔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暖香。她步子慢,轻声走进间,竟看到帷幔内交叠的人影! 伏鸢吓得屏住呼吸,即刻藏于立柱之后,脚边是太后的朝服和金龙盘旋的帝王龙袍! 夹杂了欢悦的情动之声,似一只依托绵延长河而行的扁舟,于帷幔后一阵比一阵激烈。不断地冲击与水渍黏腻绽放的激情交相辉映,硬生生被拥吻的唇齿给吞噬。 “馥儿,你就没有想说什么的吗?” “我,我不知道。” “看来是朕不够努力。” 又一次生猛的发力,直到那女声溃不成军,连连哀求,皇帝才得意地说着闺房内“调戏”的话。 伏鸢惊恐地呆站在原地不敢出声,脸上也因那两人激烈的声音而泛起潮红,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当今天子和继母行房?! 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看到了,一定会让她挫骨扬灰! 这一刻,她也明白了皇帝为何会格外开恩于自己,为何会喜欢自己和姑母相似的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