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话还没说完,嬴政就冲出了门外,鹿过没有管他,淡定的坐在火堆边,试图烤干自己的衣服。 等过了半晌,她才看见嬴政一身湿淋淋的走进庙里,手里拿着一块令牌。 她原先也猜到应该是秦国有人想让嬴政死,可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一出血亲自相残杀的戏码。 “是成蟜……”嬴政平静的把那块令牌收起来。 “看来他不想让你回去。” 嬴政沉默着不说话。 “等你回到家了应该就会好了。”鹿过安慰他。 “是吗……” 然后他又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嬴政开口,“你教我杀人吧?” “你回到秦国后又不需要自己杀人。” 但少年却是执拗的看她。 他的黑发潮湿的贴在脸颊两侧,那张青涩但完美不见一丝瑕疵的脸被火光照成了暖黄色,而火焰,似乎就在他眼中燃烧着。 “好啊,不过很累的。”鹿过说。 “我不怕累,师父。” “等等,别叫我师父,不吉利的。”鹿过连忙阻止。 毕竟她的师父就是死在她手里的。 “那我该怎么叫你?”嬴政不解。 “这个嘛……我想想……”她思索着。 叫鹿过吧,这毕竟是假名,像她的父皇那样称呼其谋士为先生的话——等等,她又不是教书的,为什么要叫先生……鹿过绞尽脑汁的想着。 “我叫你怀慈吧。”嬴政忽然说。 她想了想,“那好,你就叫我怀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