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明早过来摆摊再来拿就是了。” 海珠明白应该是毛小二打过招呼,她谢过老板,让冬珠端起盆子,她搬着方桌走进酒馆,“不知叔怎么称呼?” “我姓陈,喊我陈叔就行。”陈老板提着余温尚存的泥炉领路进后院,寻个不碍事的地方让海珠放东西,出门时打听她跟毛小二是什么关系。 海珠狐假虎威,搬出人缘更好的沈遂。 酒馆老板听闻她跟沈遂有交情,态度瞬间热情真挚许多,直言说:“往后你的这些东西就放我家后院,用的时候拿出去,用完了再搬进来。”他点了个伙计,吩咐道:“每天早上开门了先把后院的桌子炉子帮海珠姑娘搬出去。” 海珠再次道谢,“明早我请陈叔吃烙饼。” 姐弟三个端着盆子拎着平底锅抱着钱箱一身轻松的往回走,到家时齐阿奶正在洗衣裳,见人回来,她看盆底是空的,诧异道:“这么早就卖完了?” “对,今晚要多发一盆面。”海珠舀水把面盆泡着,见老龟从盆里爬出来,她说:“别急,这就带你去海边。” 她拎着桶拿上竹耙,说:“奶,这会退潮了,我去海滩看看。” “姐,我也去。”冬珠拎上筐,说:“我跟风平去割野韭菜。” “我我我!”潮平急得说不出话,他也要去。 “才不带你去,走累了就要背要抱,拖后腿的。”风平不带他,领着老龟率先朝门口跑,“大姐二姐我们快走。” 确实不能带潮平,他走路都走不稳,到了海边摔到礁石上就完蛋了。齐阿奶把小孙子抱着,示意她们赶紧跑。 拐出一条街了,似乎还能听到小孩的哭声,海珠揉了揉耳朵,潮平以后是个性子急的。她想到了另一个小弟,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姐,我们有空了往红石村走一趟行吗?”冬珠小声问。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