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手血,还得害我挨骂。” 说着就抬手施了法,将东西给扔去了杂物篓里。 “行了,你走吧,我想再躺会儿。” 有苏安筵见状,也没在再说什么,朝他微微点头后便自行驱动轮椅到了门口,开门后外面便有一直守着的人推着他离开了。 可那个看似云淡风轻的微笑却让庭筠始终坐立不安。 这个有苏安筵,决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还没理出什么思绪,刚被关上的门突然被不客气地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那么堂而皇之地闯了进来。 庭筠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祖宗怎么来了。 “有苏安筠!不准躲被窝里去!” 青丘白渊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一角,用巧劲儿将卷着庭筠翻了个边儿。 庭筠张口就要怼,却在看见青丘白渊那张脸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那张原本俊俏的脸蛋不知道被谁揍得鼻青脸肿的,花花绿绿的伤,脖子上还有一圈像被毛围巾掐了的痕迹。 哪个神仙干的好事?合该给他发面锦旗! “好心来看你,你竟敢取笑本少主!”白渊气的不轻,“我这幅样子是因为谁啊!” “谁啊哈哈哈,难不成是因为我?” “不是你是谁!你那个野种弟弟,明明是我找到你们的,领着帮手要带你们回去,结果呢?不感激涕零就算了,他跟个疯子一样!那架势就差把我杀了!” 那时候佛祠里,那个野种根本不让别人靠近有苏安筠半分,偏偏他那半人半兽的状态还强得离谱。 倒是有苏安柏那老东西,看他这个样子居然还高兴激动地很。跟个病入膏肓的人看见解药一样,眼里那贼光压都压不住。 最后还是这老东西趁着他们战斗时,派人假意偷袭安筠,那疯子果不其然就不打了,飞快赶去她身边,然后就被有苏安柏给阴了一把,不知道搞了个什么术法给弄昏了。 白渊越想越委屈,整个人也有点儿萎靡下来。 他这三界数一数二的脸,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害得她都不敢去见明月,现下还要被有苏安筠这个毒妇嘲笑。 “还不是为了尽快把你带回来治疗……” 庭筠看着这富几代小少爷难得不张牙舞爪的样子,收了大笑,但还是没忍住弯眼,“你这是……没打过我弟弟?” 看来她睡着后嗔痴又现了始祖化,不过应该时间不长,就被有苏安柏遏制了。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赶快打发走青丘白渊就去看看他。 所以在白渊高挑起眉就要反驳的时候,庭筠朝他勾了勾手,“过来,我有个好办法能让你不疼。” 白渊不知道怎么就熄了火,不自在地偏过了眼睛,却还是半信半疑地把头凑了过来。 略带凉意的手扶上他脸颊,然后一路痒呼呼攀过眼角额头,最后放在头上,在漂亮无害的微笑里,打了他头一下。 “骗你的~” 然后在白渊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钻进被窝,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声音闷闷地传来:“病人好累,要睡了,你自便。” 白渊觉得有苏安筠一定是下了什么邪术,因为他明明应该感到被冒犯的愤怒才对,可居然真觉得被她手抚过的地方都止疼了一样。 他愣愣地真就这么走了,等回神的时候,等在亭中的族中同伴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