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初阳笑的大方,开始介绍“今安,这就是将我从狼群里捡出来的师傅。他人可好了,教我礼仪,教我帝王之术,还教我如何分辨人心。”
还教我如何追女孩子,只是教的不多就是了。
剩下的话,初阳未说。
简今安一下就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初阳说过的的话。
‘所以女儿家皮薄,凡事都要进一分’这句话是你说的?
简今安以眼神无声询问顾知亦。
她略感无语,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感□□都糟糕成什么样了,还拿这点浅薄的经验去教旁人。
这能教出些什么哦!
简今安白了顾知亦一眼,对着初阳道,“你师傅的话听听就好了。”
这是在教初阳,不必什么都学。
顾知亦失笑,他靠近简今安拍了拍她,“是是是,都听今安的。”
这次他特意没有喊今安的小名,但动作之间亲昵之态,却毫不掩藏。
初阳身子一下绷紧,他带着审视意味,将顾知亦从头到尾的看了又看。
顾知亦保持微笑,继续道,“今日听今安说,有人约她出来玩,我不放心便跟着出来了。”
“没想到约今安的人是你。”顾知亦低头浅笑,伸手为简今安去理她并未乱了的头发,“你也是,如果早些说是与初阳这孩子一起,我也就不担心了。”
初阳:……
十四岁的少年,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听的这般激,初阳恨的咬牙切齿,“我不是孩子了。”
“哦~”顾知亦使坏,“也是,十四岁也不小了,是该为鞑靼族寻找一个合适的王后了。”
这是在说,他们身份悬殊,并不适合。
初阳气的攥紧了拳头。他虽心里是尊敬这位老师的,但更要紧的是此刻不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
初阳恶从胆边生,悄悄的伸出脚去够顾知亦的衣摆。
可不知怎的,顾知亦却仿佛受了什么袭击一般,竟连连后退几步。
顾知亦半蹲下身子,捂着膝头,面色难堪,“初阳,你……”
初阳惊的原地蹦起,“你这老……你别诬赖我,我可什么都没干。”
简今安见状立刻蹲下身,担心的察看卷起顾知亦的裤脚,见上面白腻一片,连个红痕都没有,就都明白了。
这一幕,与二人平时相处中何其相似,简今安没好气瞪了顾知亦一眼,“你丢不丢人,和个孩子计较什么。”
初阳:……
顾知亦微微浅笑,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是,是我妒忌了,一时昏了头。”可在简今安看不到的地方,他却眉梢轻挑,无声的挑衅初阳。
看,我不与你置气了,因为你在简今安眼里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初阳气的更加厉害了,他去拽简今安,“今安,别管他了,我们去看小狼去。”
简今安出门与顾知亦纠缠,耽误了片刻,几人又在草原吃醋耍狠,又耽误了片刻。
等三人赶到信中所说的地方时,母狼已不知所踪,也不知生产了没有。
初阳对此很是不满,可偏偏顾知亦又开始激他了。
“呀,这地点好像不大准啊。”
“哎,今安你莫怪,我这徒弟总是把握不好时机和分寸。有时候叫人失望,也在所难免。”
“你!”初阳噎了半晌,他没有顾知亦那般的口才,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他此刻是真恨,有顾知亦这个老师。
场面渐渐失控……二人争论起来,幼稚的如同小学生在斗殴。
简今安愈发无语,等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