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感想。” 杨冬听到她的话一颗心嗖一下提起来了,唯恐惹了老太太不高兴,忙冲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肩头,骂道:“胡说什么呢,动不动就打电话打电话,现在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 江皎透亮的目光转向她,“那我就求爹少寄些钱过来,反正这些钱也花不到我们身上,不如都别花了。” 杨冬心中一刺,莫名就觉得呆愣木讷的闺女似乎有哪里变了,原本说烂的那些话,突然就有些说不出口。 江皎眼眸黑亮,直勾勾瞧着一个人的时候,莫名冷飕飕的,让人不适。 郑春花对上她的视线,眼里泛起几丝阴郁,她咬牙,“皎儿,你难道就非要把这个家搅散吗?” 江皎怼道:“这个家是我搅散的吗?我在家都快病死了都没人知道,还有,我刚刚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你说咱们是一家人,但村里哪家人会对亲人这样的?我今天就是豁出去了,必须要把这事儿揪清楚了!” “大不了就请大队长评评理,大队长要是不行,那我就去镇上找公社领导,镇上不行,我就去县里,县里不行,我就去市里,我就不信我一个军人子女还能被人活活逼死?” 其他人瞧着她癫狂的面容心狠狠一颤,那是真要拼命的劲头啊! 郑春花原本嚣张的气焰也猛的软了下来,说穿了她就是个农民,一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大队长,在窝里横还行,但要是真的和大人物对上,她想想就心里发怵。 可她一股邪火在胸口憋着,转身一巴掌就呼到了三房媳妇脸上,怒吼:“都赖你!昨天皎儿都病那么厉害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二房家的伺候你?自己的孩子不自己看,让别人管,我看你是贱皮子懒瘾犯了,找打是不是?” 三舅妈李淑直接就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牙龈直接飙出鲜血,惨叫,“娘,我不知道皎儿病了呀!” 郑春花见她还敢顶嘴,又是一嘴巴呼过去,“不知道你就能让二房家的帮忙了?宝儿是你的孩子,还是别人家的孩子?别以为我老了就眼瞎,平时你没少指使老二干活吧?” 李淑自从嫁到这个家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捂着脸崩溃的往房里跑。 郑春花阴狠锐利的眼神往边上移过去,看见老大媳妇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样子,又是冲上去薅住她的头发狠狠招呼着。 大舅妈徐秀花一边嗷嗷叫,一边嗷嗷躲,但郑春花生龙活虎的操了一根烧火棍子追着打,嘴里骂骂咧咧,“还有你,贱胚子,家里的活儿一点儿都不知道干,大冷天的居然还要小姑娘去做饭,真是反了你了,下一步难道你还想着让我伺候你不成?” 徐秀花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上蹿下跳道:“娘,我怎么敢呀!我心里对你那是要多尊敬有多尊敬,您是我的天,您是我的地,您是我心尖尖上的妈呀!” 郑春花的烧火棍子狠狠落在她身上,徐秀花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郑春花的视线又落在在旁边哆哆嗦嗦站着的二儿子媳妇身上,然后皱眉,“志涛呢,怎么不见他?” 王翠翠一只手死命掐着杨招娣的手,缩着脖子小声道:“他早上听着皎儿病了,就去捞鱼了,想着给她补补。” 江皎本是冷眼看着这一幕,闻言有些诧异的挑起眉头。 郑春花却是倏然松了一口气,满脸和蔼的走向她,懊悔道:“是外婆错了,是我平时瞎了眼,忽视了你们的处境,皎儿你说的没错,你们二房贡献的那么大,可家里的其他人,却把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