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罕起来。 况且狍子的体积虽然没野猪那么大,大约几十上百斤,她到时候找个别的理由也能糊弄过去。 江皎盘算好了一切,双手合十继续虔诚的祈祷起来。 不远处,几块岩石叠掩之间,两个披着白褂子的男人低声交谈。 其中一个长相机灵的男人好奇问:“林团,那姑娘在做啥呢?怎么神神叨叨的?” 被叫做林团的男人微微抬起头,林间的天光恰好洒落,照出男人光洁饱满的前额,一双眉斜飞入鬓,黑眸犀利透着精光,隐隐带着压迫感,鼻梁高挺,一张唇不薄不厚,唇色略显苍白,整个人透出一种难言的矜贵与疏离。 此时他单膝点地,端着枪口瞄准着林间的一个方向,淡淡道:“你不是会读唇语?” 身旁的男人探头探脑,睁大了眼睛死命去瞧,嘴里轻生念叨了一会儿,随后乐了,“哈哈,这姑娘在求老天给个狍子呢!” “还真是傻的可爱,这大冬天的,要做梦咋不在炕上的被窝里舒舒服服做?” 林松寒眼眸微转,冷声说:“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拐走师长孩子的人贩子团伙就躲在这后山里,我们好不容易摸到蛛丝马迹,必须要一网打尽!” 他说完顿了一下,眼眸看向不远处的江皎,眼里浮现几分审视,“这人突然出现在这儿很可能和犯罪团伙有关,她嘴里说的话,说不定就是什么暗号!” 王二听他这样说,一下严肃起来,声音里的调笑尽数消失不见,“那要把她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