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物品栏里取出毡布帐篷,找到两面还算完整的墙,在夹角的地方将帐篷搭了起来,又在墙后边的另一处,借助残垣,给两匹马搭了一个简易的防风棚。 给马儿填好草料和水后,岑知弦又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堆干木材,在帐篷外生起了一个火堆,两人在火堆边烤了一会儿火,总算稍微暖和了一些。 太阳已经落下,他们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两人商量着明天白天再进行探查,看看能不能在遗址找到一些关于神乌教的人员记录,或者是纹香蝉的相关信息。 如果能够知道都有谁会使用这种毒,以及一般会对什么人下毒,那就更好了。 “对你下毒,一定是为了控制角色的生父,”岑知弦一边吃着烤肉串一边说:“当然,也不排除你的根骨惊奇,被某个邪恶的傀儡师给看上了,但那种可能性太小了。” “的确,”刘昭俨说:“武林人士跑到那种偏僻的小村庄,还刚好被我一个小孩子碰上,这种几率……但我刚刚突然想到……似乎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岑知弦嚼着烤肉问。 “刚刚我们在隧道里,不是一直在说那些电影吗?”刘昭俨说:“我突然想到……” “你想说什么!?”岑知弦警觉地往后缩了缩。 月亮光线幽暗,不时被厚厚的云层挡住,整个雪山山头漆黑一片。 除了面前的火堆发出的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就只有呜咽的风声和雪簌簌落下的声音环绕着他们。 岑知弦裹着毛皮大衣,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虽然燃着火堆,但也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小块地方,远处的残垣断壁,在地上投下一块块阴影,和更远处的黑暗融合到一起,让他们就像被黑暗的深渊包围着。 刘昭俨似乎并不是又要吓唬人,他紧了紧自己的大衣。 “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下毒的犯人,但是我们都把他给忽略了。”刘昭俨轻声说。 “谁?”岑知弦问。 “原主的亲生父亲。”刘昭俨说。 岑知弦打了一个冷战,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很可能是武林人士,如果他需要用、嗯、用亲生骨肉来做些什么,那么哄骗乡下的女子,为他生下孩子,然后给这个孩子下了能够控制的毒,这不也说得通吗?”刘昭俨说。 过了好一会儿,岑知弦点点头,说:“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两个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岑知弦拿着肉串,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火堆,过了一会儿,她说:“对了,你有没有见过村里的,你其他的亲戚?” 刘昭俨摇摇头,说:“没有,我连村子里的人都很少见。” “……如果要按照刚才的推论,将之前忽视的人列入凶手的考量,那我还想到了一个人。”岑知弦说。 “你不会是想说……”刘昭俨紧了紧衣袖。 “孙大娘,原主生母。”岑知弦说:“你所知道的,关于你爹的故事,只是她告诉你的,对吧?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已经疯掉了,万一……她是真的疯掉了呢?” 岑知弦说出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坏了。 “而且……我真的是她的孩子吗?”刘昭俨说,他蜷了蜷身子,看起来有点冷:“如果……我是说如果……” 正在两人进行恐怖推理时,突然,后面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