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我们是不是该把马牵着?”岑知弦说:“免得还得回来一趟。” 峡谷那么深,她可不想跑上跑下的。 “也好。”花振鹭说。 “唉,估计也找不到什么,被清理得太干净了。”刘昭俨悲观地说。 “就算在这里没有找到线索,”花振鹭安慰他说:“回到都城后,我也会继续帮你寻找生父,以及调查下毒之人。” “多谢!”刘昭俨说:“回去以后我给你看看我娘珍藏的小刀!” “如果能找到你之前那个村子里的村民问问就好了。”岑知弦说。 “可惜大家都四散逃荒了,”刘昭俨说:“不知道还会不会回去。” 大家喝了一会儿奶茶,花振鹭犹豫地开口了。 “其实还有一点,我觉得有些疑惑。”他说。 “什么?”岑知弦问。 “那位老人,似乎有点……”花振鹭皱着眉说:“他说他不知道纹香蝉,我有些难以置信,几十年前,在神乌教势力强大的时候,如果他真的在附近,不太可能不知道这种毒。” “的确,连山底下的村民都知道。”刘昭俨说。 “他本来就没跟我们说实话啊,”岑知弦耸耸肩,说:“不是很明显吗?他什么都不想说。” “等下山以后,我想去附近的村子里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花振鹭说。 岑知弦和刘昭俨赞同,都说他们也要一起去打听打听。 餐毕,开始收拾行李,岑知弦和刘昭俨只把两个马褡子往马背上一搁,就表示可以出发了。 “这帐篷不带走吗?”花振鹭问。 刘昭俨摇摇头:“这帐篷太沉了,之前运上来的时候,就差点把马累死,反正下去之后可以借住在村子里,带着也没有用,不如就留在山上。” 牵着马当然不能走悬崖,岑知弦暗自在世界地图上规划好了路线,从山体里的隧道下山。 他们对隧道里已经相当熟悉了,岑知弦找了能通过马匹的,较为宽敞的隧道,在前面带路,刘昭俨牵着马,花振鹭打着火把走在最后,他们沿着隧道,一路盘旋着,最后从山地的峡谷峭壁一侧钻出来。 “岑姑娘的方向感真是超强绝伦!”花振鹭感叹说:“能在山洞隧道中如此游刃有余的,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嘿嘿,”岑知弦说:“这边下去就是峡谷了。” 他们从这处山洞出来后,外面是一条贴着山壁的、长长的山路,山路的内侧是直耸入云的陡峭山壁,外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虽然正是烈日当空,但他们这里被山的阴影笼罩,还是得靠着火把照明。 岑知弦往下丢了一块石头,侧耳倾听,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回音。 他们将马留在山洞里,给马留了几捆干草,岑知弦偷偷在世界地图上做了个记号,然后三个人沿着小路往下飞驰。 这里虽然是山脚,但寒风顺着峡谷灌进来,运着轻功跳跃时,岑知弦的头发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一直在脸边抽来抽去的。 他们往下跑了近一个时辰,山路越走越窄,终于,路到头了,他们来到了峡谷的底部。 峡谷的底部是一个仅几米宽的狭长地带,这里的温度大概十多度,有一条细细的溪流,缓缓地流淌着。 花振鹭飞身跃起,一边四下观察,一边在几百米长度的峡谷间飞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