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旅途吧,这一路上,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在池桑好奇地追问下,他们隐去了功法和白石村的事情,将一路上的见闻都细细道来,谈笑间,太阳越来越高,不知不觉,已经是时近正午。 池桑的庄子就在附近,她热情地邀约他们到庄子上休息,岑知弦和刘昭俨欣然同意。 她在附近的庄子占地数百亩,而这只是她的数个庄子之一,在马车上,她对附近有趣的地方如数家珍,一看就是经常过来小住。 农田里有农人正在干活,夏日的田地里一片郁郁葱葱,庄稼长势良好,微风吹过,便卷起一片片壮观的绿色波浪。 他们坐在马车里,马车穿过田埂,进入庄园主宅的院子。 岑知弦一路感慨不愧是文人世家,这院子打造得既舒适,又富有古朴野趣。 他们在内院下了车,一个小厮牵着一匹纯白骏马穿过院子,一个中年人迎上来。 “小姐,”中年人说:“花公子已经到了。” “好,”池桑说,她转向岑知弦他们:“对了,花公子一直不相信我的话,今日既然与两位巧遇,我便邀了他过来。”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花振鹭从内院的门里大步跨出来。 “刘公子!岑姑娘!”花振鹭快步走到马车前,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两人,眼里又是激动又是难以置信。 “花公子,好久不见。”刘昭俨说。 岑知弦也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但你们是怎么……我还以为……”花振鹭有些语无伦次,他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 “你看,我就说他们不会有事吧。”池桑说。 “但当时那种情形……”花振鹭说。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岑知弦问:“我们身后的隧道突然开始坍塌,我们只能不断地往里边逃。” 花振鹭摇摇头,说:“当时那个老人突然发狂,隧道坍塌后,我们挖掘不开,他就更疯狂了,我和他一路从洞窟打出来,他后来往树林里逃窜而去,我没追上,再回来时整个洞窟已经彻底塌陷。”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哎,后来我在附近的几个洞窟和隧道寻找了半个月,但毫无头绪,于是只好……” “不必自责,”刘昭俨说:“那一带隧道极其复杂,在外面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既然已经是中午,大家决定一边吃午饭一边聊,池桑差人准备了一桌当季的食材烹制而成的珍馐美馔,在餐桌上,花振鹭也问到他们在隧道塌陷之后都遇到了什么,于是两人将遗失了火把,在黑暗中靠运气摸索出来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 “可惜我后来再没有找到那个老人,”花振鹭说:“如果神乌教的余孽真的在秘密行动,那么他很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嗯嗯,”岑知弦说:“那里果然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找到。”刘昭俨坚定地说。 “池姑娘之前的劝阻果然是对的,那里确实不会留下什么痕迹。”花振鹭感慨。 “咦?”岑知弦有些不明所以,听花振鹭的意思,池桑似乎是劝阻过他去北地调查,而她依稀记得,她和刘昭俨之所以会去北地,就是因为池桑提供的情报,正要问时,却被池桑打断了。 “对了,”池桑说:“刚才听岑姑娘说起,他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不少武林人士,花公子最近一直说的公务繁忙,就是为了这个吧?” “正是。”花振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