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奇。 “大伯,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岑知弦冲大伯打了个招呼。 “还行,还行……”大伯挥挥手,往茅房移动。 伯母和堂姐瞪大眼睛,嘴巴半张着,看着大伯。 “爹!你怎么……你怎么起来了!?”堂姐问。 “我去趟茅房……”大伯说。 伯母那边传来“咣”的一声,所有人被她吓得一抖。 她把碗筷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噌的一下站起来,两眼冒着凶光,大步走向大伯。 “刘大夫说了让你静养、让你静养!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呆在床上!你非得起来显摆一下!?你能耐大是吧?啊!?一会儿线崩了多严重你知道吗!?你就不能听大夫的话?让大家省省心吗!?” 伯母愤怒地吼叫着,却还保持着理智,没对大伯上手。 “不是……”大伯弱弱地解释:“我就是想去趟茅房……” “去什么茅房!?不是把屎盆子给你搁床底下了吗!?”伯母吼道:“你是腿受伤!又不是眼睛受伤!你搁我这装什么瞎啊?啊!?” “但是我可以自己去……”大伯小声说。 “你不可以!”伯母斩钉截铁地说。 “我真的可以,你看……”大伯试图挣扎。 “你给我回床上去!听见没有?现在、立刻给我回床上去!!!”伯母几乎是在尖叫。 大伯委屈巴巴地转身回到主屋里,伯母跟了进去,把门用力关上,几秒种后,她冷着脸走出来,又把门用力在背后甩上。 岑知弦和堂姐两个人都看呆了。 岑知弦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说话总是温声细语的伯母,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她像是把这一天受到的惊吓都发泄出来了。 堂姐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她开始大口大口地扒饭。 就这样,在岑知弦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大伯,被伯母强硬地禁锢在了主屋的床上。 好在大伯家没有什么田地,不存在地里缺人的问题。 岑知弦在资料片里看到过一点大伯的事情,很是唏嘘。 大伯年少的时候就不喜欢种田,跑去镇上做了崔铁匠的学徒,当时崔铁匠才刚刚自立门户,大伯是他的大徒弟。 大伯学得很快,本来干了三年就该出师了,但崔铁匠一直许诺,以后等他老了干不动了,就将铁匠铺子传给大伯,大伯就在他那里勤勤恳恳地干了十年学徒。 十年后,崔铁匠正值壮年却意外受伤,大伯都准备好接手师傅的铺子、并担负起师傅的养老了,崔铁匠却当着众人,把铺子传给了小徒弟。 大伯大受打击、心灰意冷,回到了村里,改行做了一名猎户。 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他买了三亩地,都租了出去,每年收一点租子,混上些杂粮野菜,勉强够他们一家子吃的。 整个下午,伯母一直在贴身照顾大伯,监督着不让他从床上下来,要什么都给他送到床边上。 堂姐则是和岑知弦一起,坐在院子里,拿了个大盆洗衣裳,岑知弦很是无语地努力干活。 “小柴,你管这叫游戏?”岑知弦内心疯狂吐槽。 她提溜着大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染满鲜血的止血带,别看大伯撕得豪迈,一会儿她们还要负责把这个给缝回去。 “嗯……真实的体验,当然也包括琐碎的家务……”小柴似乎也觉得自己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