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他真的只是找爹过来帮帮忙吗?”堂姐小声嘀咕:“难道是我们想多了?” “不,”岑知弦说:“他绝对有阴谋!”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堂姐问。 “呃……”岑知弦总不能说是因为有系统发布的任务吧,她清了清嗓子:“咳,直觉! ” 正当岑知弦一边无聊地盯着门口,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从铁匠铺的后院里,两个年轻的、穿着棕色短打装的学徒,腰间挎了个小包,往外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 岑知弦和堂姐对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她们跟在两个学徒后面,隐约听见了几句。 “……技术确实不错……”一个学徒说。 “……懂得也多,是有真本事……”另一个人连连点头。 两个人走着走着,进了另一间铁匠铺,岑知弦拉住堂姐,再跟下去就太显眼了。 “他们说的是爹吗?”堂姐满脸纠结:“难道范青杰真的只是让爹来指导一下他们?” 岑知弦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我们再看看!”她说。 她们又回到范青杰的铁匠铺门外,观察了大半个时辰,除了有几个士兵在铺子里进出,在店小二的招呼下买了些兵器,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知闲,我们该回去了。”堂姐说,街上的人越来越少,日头也已经偏斜。 岑知弦无奈地点点头,毕竟这里条件不同,不可能容许她一个女孩,对目标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视。 岑知弦心事重重地跟着堂姐,回到白大娘家。 白大娘家请了个住家的帮佣,叫梨大娘,梨大娘的手艺很不错,为她们做了一大桌子菜,堂姐吃得停不下筷子。 在亲眼观察了一个下午之后,堂姐已经不那么担忧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还跟岑知弦说什么:“看来真的只是想找爹帮帮忙。” 晚饭后,伯母去铁货街探望了一下大伯,她一回来,在院子里就骂开了。 “果然!”伯母说:“又被范青杰那家伙缠上了!” “怎么了?”白大娘忙问。 “我去看看他那边的情况,结果他跟我说什么铺子里的工序有严重问题!整改需要一点时间!明天下午走不了了!后天上午再走!”伯母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