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进了流水线,速度开始愈发惊人起来。 “和将军猜想得一样,如果是以这样的速度……”花千户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一个膀大腰粗的壮汉闯了进来。 壮汉穿着高阶军官的甲胄,气势汹汹地冲到花千户面前。 “花老弟!”壮汉大声嚷嚷:“你这可太不地道了!这边有人负责补甲是吗?有这等好事为什么不想着我?还好我自己机灵摸了过来!要不然……” 花千户面露无奈。 “秦参将,我们出去说。”他说,一边快速走出屋外。 秦参将跟了出去。 屋里的十几个人一边干活,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在外面吵吵嚷嚷。 “将军只是叫我来做个尝试,看看这样的作坊形式能不能运转得起来。”花千户一再解释。 “那你可以用我们那边的兄弟的札甲做尝试呀!”秦参将说:“我们可以提供坏掉的札甲啊!” “不用了,”花千户一口拒绝:“我们这边的已经够了。” “花老弟,说句良心话,这几次出战最多的就是我们这边,我记得这几个月来,你们一直在调运粮草,一次都没有出战过吧?你们哪来的破损札甲呀?”秦参将说。 “且不说训练时坏掉的那些,”花千户说:“我们运粮草也要应付山贼……” “也不能光想着你们自己啊!”秦参将怒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秦参将离开了。 花千户推门进来,径直走到岑知弦面前。 “剩下的这些什么时候能够做完?”花千户问。 岑知弦看了一下目前的进度。 “目前还有五十多具,估计明天中午能做完。”岑知弦说。 花千户点点头。 中午十二点,在岑知弦的要求下,大家休息了一个小时,吃了午饭。 下午她们又再度开工,在大强度的实操练习下,学员们的手法都已经相当熟练了,大家一直忙碌到下午六点,还剩二十五具札甲没做好。 岑知弦叫停了工作。 “强度太大,过度疲惫,反而不利于提高工作效率,”岑知弦说:“我建议剩下的明天上午再做,花大人您说呢?” “嗯,好。”花千户说。 “等等!等等!”秦参将忙说。 秦参将下午五点多时又自己摸了过来,一来就满房间转悠,一会儿问一下这个的进度,一会儿问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又凑到房间角落,去翻看那些已经修补好的札甲质量,就跟一个监工似的。 “怎么了?”花千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