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满脸严肃地坐直身子。 “不是你们删除的?那是谁删除的?”他问:“这个总该有记录吧?” “呃,这个,”她支吾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似乎是‘世界’删除的,我们没有恢复或重建的权限。” 她这么一说,情况变得更可疑了,姜老师和轩辕壮对视了一眼。 “世界?”姜老师问:“你是说沉浸式游戏联盟吗?” “呃……”她似乎有些苦恼要怎么解释,她思考了一会儿,大家耐心地等待着。 “正如我们之前所说,在整个虚拟世界中,我们天弓游戏公司运营的,只是整个虚拟宇宙中的很小一个部分,”这位女士一副极力想撇清干系的样子,努力地解释道:“我们对整个世界并没有控制或是操作权限,在我们的权限之上,是世界本身的权限,呃,是一个类似于复合体的存在,似乎并不受某一个公司或组织的控制……” 岑知弦完全听糊涂了。 “你是说系统主脑吗?”姜老师问。 “不不不,”那位女士说:“更像是某种规则,世界规则,呃……” “控制这套规则的主体是什么呢?”轩辕壮问:“总要有个载体吧?” “非常抱歉,在加入沉浸式游戏联盟时,”那位女士解释:“条约中写得很清楚,不能试图去获取其他公司的游戏数据,对于我们公司之外的情况,我的了解也非常有限。” “那总得有一个责任主体,来为我被无故删除账号的事情负责吧!”姜老师说。 “这个……这个的确非常遗憾,”她说:“您的款项我们会十倍退还。如果您还想体验沉浸式游戏,可以考虑去其他的游戏公司、呃、试着重新注册账号。” 姜老师皱眉低头,思索片刻。 “好吧,”他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那位女士再三道歉后,一脸愧疚地离开了。 “太可疑了。”轩辕壮说。 “确实可疑……”岑知弦点点头。 “必须调查一下。”姜老师说,他放下杯子。 “世界规则。”岑知弦琢磨着这个词:“您到底做了什么触犯到世界规则了?是不允许调查仙界的事情吗?” “肯定不是,”姜老师说:“据我所知,不少人都在调查仙界,他们甚至还组成了各种团体,调查得比我还细致。” “您究竟是怎么调查的?”岑知弦问。 “我只是将所有和仙界有关的线索整合到一起,试着找出一个通往仙界的办法。”姜老师说。 “是不是您即将成功了,所以引起了世界规则的警惕?”岑知弦问。 姜老师摇摇头。 “并不是,”他说:“我虽然尝试了几种办法,但没有一种见效的,我完全不确定是什么触及了禁区。” “不论如何,”姜老师转向岑知弦,说:“既然我暂时无法进入游戏了,我需要你们在游戏中继续就此进行调查,我有几个怀疑的点,我先整理筛选一下,你们几个分别去调查,以免同时触及禁区被销号。” “我才世界等级二。”岑知弦说。 大家都沉默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玩了这么长时间,还停留在世界等级二的?”小五好奇地问:“是完全不做任务吗?” 明明在起早贪黑做任务的岑知弦泪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