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西索的扑克牌有异曲同工之妙,纸钞并不仅仅可以用来兑换各种商品,还可以化为无坚不摧的利刃,和防御利刃的盾。 琴酒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应该接受不了被我保护,于是他立刻拔枪朝着对面的人激射。 伊尔迷和西索自然不会击中,毕竟他们全身包裹着念,除非以念打念,不然基本上很难破开他们的防御。 琴酒见状,眉眼沉了沉。 我不由担心起来,再次不管不顾的拦在他们中间,态度强硬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请不要伤害我的丈夫。” 显然我的谎言是很拙劣的,我具现化出来的纸上已经暴露了我的身份,但是我这一次并不是为了欺骗谁,二是想要警告他们——这是我的世界,不容外来者扰乱。 伊尔迷和西索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起来,前者的表现是面色发黑,周围念力暴涨,头发因此而无风自动的漂浮起来,后者虽然还在笑,但那笑容变得无比的恐怖与诡谲。 原本琴酒作为低魔世界观下的人,应该是没有力量去违抗的,可是他大概是跟彭格列这边的人走的太近了,他的身上竟然燃起了紫黑色的火焰。 我:“……”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好强大天赋,好厉害的人!果然大哥走到哪里都是大哥! 两边一言不合就开打,双方都带着想要杀死对方的执念。 好在西索打了一会儿,对这场不公平的战斗失去了兴趣,站在一边跟我一起围观战斗。 此时白花花仿佛预知了什么,也走进了教堂。 我如临大敌,他却将装满棉花糖的牛皮纸袋口朝我递了过去,意思是要跟我分享棉花糖,好一起看戏? 我实在无法理解白花花的脑回路,白了一眼他,然后头也没回地道:“杀了他。” 我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西索却在嘻嘻笑了两声之后朝着白兰发动了攻击。 白兰的笑声也是怪怪的,并且很迅速的往后空翻躲过了西索的扑克牌。 他们俩之间也爆发了战斗。 我左右手两边都打得不可开交,以至于我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干嘛,只能够捡起白兰放在地上的棉花糖纸袋,吃起棉花糖来。 他们什么时候打完呀? 会分出胜负吗? 他们到底想怎样? 我可以溜了吗? …… 看着眼前相当炸裂的修罗场画面,起初我还有几分不安,后来就逐渐麻木了,尤其是在糖分的安抚下。 我甚至和走到我身边的阿纲聊了起来,“看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纲吉露出汗颜的表情,“你就不劝劝?这样真的没事吗?” 我抬头望了望教堂的穹顶。 这里是哥特式教堂穹顶,无限向上延伸,仿佛能直达天听。 “应该没事的吧…”我说。 虽然他们4个每一个都非常具有杀伤力,但正因如此可以相互制衡,反而不会闹出人命。 然而像是为了打我的脸,下一秒教堂就整个坍塌了,穹顶朝着我们这些场内的人只是压了过来。 那边打架的4个人顿时停了下来,纷纷朝我这边奔赴。 我感觉到有一双手拦住了我的腰肢,将我带离了轰然倒塌的教堂。 我原以以为这双手的主人会是他们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