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果是学生时期的男生打架,我倒是可以劝一劝,但是他们这种真刀真枪的打架,一旦被卷入,哪怕是个旁观者都不一定有活路。这就好比赤井秀一和贝尔摩德对决,死的却是卡尔瓦多斯一样,防不胜防。 我定了定神色,沉声,“我觉得我可以解释。” “呵,”赤井秀一不屑又无语地冷笑出声,“你要不先跟我解释解释?” 言下之意就是,他看了都觉得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毕竟搂了搂了,抱也饱了,又是摸头杀又是揉脑壳,还说了类似于私奔的话,感觉我和安室透已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焦虑地咬了咬右手食指指甲,期间瞥见了赤井秀一看戏似的目光,立马转移枪口,“怎么听起来,你还吃醋了?” “是啊。”赤井道,还挑了挑半边的眉,“你觉得我应该先喝哪一壶?” 我一时间愣住,以前的赤井秀一肯定是会反驳的。毕竟他可以是FBI一枝花,倒追他的人从能漂亮国排到霓虹——整一横渡太平洋,要让他承认自己也会有占有欲、嫉妒心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可现如今,他竟然语气淡然地承认了? 我沉默了两秒,然后先是条件反射地解释,“我和安室只是同事……”接着立马反怼,“还有你只是我的前任!”所以你没有资格吃醋,也没有资格追究这些问题!你要认清楚你的位置! 我抬起下巴跟他对视,或者说单方面的瞪他。 赤井秀一静静地回望着我,月光下,他的绿瞳像是柔和又美丽的橄榄石,又像是烟雾迷蒙的南方碧波。 他的瞳色跟琴酒的好像,但是琴酒的瞳仁总是像西伯利亚冰冷的湖泊。 我逐渐忘记自己是在质问他,思绪逐渐迷失在了那迷离而神秘的眸光里。 下一秒,毫无征兆地,赤井秀一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按头亲吻了。 这一吻,极具侵略性。 被骗了,什么橄榄石,什么翠烟波,那根本是美洲森林野豹的眼神!在彻底心神失守之前,我心中不由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