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女子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把匕首,外壳雕满了精致的花纹,甚至镶嵌了红色绿色的宝石,但当利刃出鞘后,华美变成了凛冽,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道寒光。 女子又合上匕首,利刃归鞘,放在了沈舒怀里,继续用沈舒听不懂的话叮嘱了沈舒几句,目光殷殷,眼中泛着泪光,最后她将眼泪擦干,一把拿过木质的地窖门,就要盖在沈舒头上。 沈舒一把拉住了女子的手,想要将女子也拽下来。 女子见沈舒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袖不松手,眼角的泪再次流了出来。 正当女子犹豫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女子眼一闭,抽出沈舒怀中的匕首,直接割断了自己的衣袖。在沈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匕首再次放回刀鞘中,然后将地窖盖上,再用杂草遮掩。 沈舒第一次恨梦境给了她这么一个幼小的身子,让她连这木质的地窖门都推不开。 她透过地窖木板中的缝隙,眼睁睁的看着女子奔跑着离开这个小院。 许是地窖阴暗,又或者她原本就在梦中,她控制不住自己,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吧!再次睁眼她肯定就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就去给她妈多烧点儿纸钱,顺便让她妈下次别托这种梦了,怪吓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沈舒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依旧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她好像处在黑夜中,只有零星的一些月光透过木板的缝隙洒在她眼中。 妈的!她还在梦里。 沈舒第一次想骂人! 她这是遇到鬼压床了吗?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沈舒又看到荷包和精美的匕首,就在就知道自己还在继续之前的梦。 这年头,梦还能做出连续剧? 就在沈舒有些烦躁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是她! 沈舒不知道那个年轻女子的名字,听不懂她的话,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女子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 沈舒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努力透过缝隙想要看到更多。 一群穿着士兵打扮的男子在院子里生着火,像极了电视电影里的场面。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有喝酒,只是席地而坐,用篝火和粗糙的罐子煮着东西。 一道亮光强烈的反射到沈舒眼中,让沈舒有些睁不开眼。 沈舒本能的朝着亮光的方向望去,那是她从未见到过的一种铠甲,男子胸前的两片亮铁圆片被打磨的亮极了,即使是在月光下都在闪光。 穿着这样一身铠甲的只有这个男子,男子手中还用手拽着什么东西? 沈舒揉了揉眼,想要看清楚时,凄惨的叫声又一次响起! 那是——翠色的衣裙! 沈舒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出去。 “啊!” 这次除了尖叫伴随的,还有在黑暗中看不清的液体。 沈舒知道那是——血。 那头男子用她听不懂的话咒骂了几句,就将那女子扔给了旁边的士兵。 士兵似乎兴奋极了,蜂拥而上。 男子的嬉笑声,女子的哭泣声、尖叫声一声声传入沈舒耳中。 活了二十几年的沈舒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知道在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