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楷庭对此倒是清楚得很：“其实那些大牌子像老庙黄金这种，他未必愿花这个钱来这里，至于一些知名的王府井西单百货大楼，他身价也高得很，更犯不为了一个黄金专柜跑到地坛文化庙会凑热闹，他过来这里甚至有降身价的可能。” 孟砚青赞同：“这地坛文化庙会，到底是老百姓过年热闹的地方，是民俗风的，各种年画糖葫芦耍把戏的，像王府井百货大楼这种，在老百姓眼里本身就是难以高攀的商场，他来这里，那整个味儿都不对了。在这种情况下，其实和我竞争的也就是不惹眼的普通百货专柜以及名不见经传的品牌，他也未必能出得起什么高价。” 秦楷庭颔首：“对，所以现在咱最大的竞争对手，我看是那个罗战松，这个罗战松好像对这次庙会很感兴趣，势在必得，也是一个对手，不好对付。” 孟砚青略沉吟了一番：“那就五千块吧，有前面给他印刷门票的打底，咱总归是有优势的，看看五千能拿下来吗，不能就算，再多的钱，不值当。” 她顿了顿，才道：“再说，这门票的，我回头是要利用起来的。” 秦楷庭：“怎么利用？” 孟砚青笑了：“争取摊位吧，争取不到，咱再拿这门票大做文章。” 秦楷庭见此，也就道：“好，试试吧，过两天他就要决定了，我多盯点，别把这给弄黄了。” 孟砚青：“嗯，费心了。” 她心里想这个，突然笑了：“这罗战松，也是我的老对手了，他肯定对这次的机会势在必得。” 她笑道：“所以呢，这次咱就算情不成，好歹也给他闹闹场，把价码给他抬上去，总归不能让他占大宜！” 秦楷庭：“这个时候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该出的价码都出了，就看他那边怎么搞，一切顺其然了，他非要出一个很高的价格，他有钱那就让他花去吧！门票方面我确实吃了亏，不过这位王主任在他门也是有些话语权的，这次我的投入他知道，我想，回头还可以争取别的机会。” 孟砚青：“对。” ************ 陆绪章很快和陆玉芙谈好了，让陆玉芙负责王府井房子的装修，她工作不忙，大把的时间可以过去盯那边的情况。 本来陆绪章说的是一起吃个饭，让孟砚青和陆玉芙见一面，谁知道他临时有个工作任务，需要紧急出国一趟，时间肯定来不及了。 他嘱咐了陆亭笈，让陆亭笈给她引荐下，陆亭笈然表示没问题，拍胸脯答应了。 陆绪章却不太放心：“可点心，说话注点，她两个——” 他略沉吟了下，有些无奈地道：“一则姑母并不知道母亲的真实身份，还不知道怎么想的，二则姑母那性子……她两个见了面，还真不好说会怎么样。” 陆亭笈：“不知道真实身份，那就看我姑母的眼，她看出来，随她，她看不出来，那就不知道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她见了面？” 他好奇：“她两个之间关系不好吗？她见了面就要斗嘴打架吗？” 陆绪章：“……” 儿子说话是如此直白。 陆绪章含蓄地道：“也不是要打架吧，不过姑母那个人也知道的，她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