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它让我明白,这一切都不是白费功夫,我们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依然有人记得我们!” 远方的橙色雾灯越来越近,那是火人的躯干,它瘫在一团钢梁所造的厚实茧房之中,臂膀接口处的复杂机关已经开始运作,能从裸露的电路触电看见激烈昂扬的粗大电弧。 人们的头顶被阴影覆盖,紧接着就是一片灯火通明 手臂粗野的撞击着唯物主义的肩膀关节,牵引机械的所有钢索在刹那间将解锁程序跑完,平台一路冲过火人宽敞的胸腔,往另一个地点奔去。 这短短的数百米,雪明抬起头,就看见好似大型体育场一般空旷的胸肺腔室,一块块合金铸件盖上血肉之躯,又有无数的梯台与悬臂,输弹机和弹药库储藏于下呼吸道与膈膜之间的夹层中。 “全世界!”流星瞪大了眼睛,抬起头时脖子都开始疼:“听听钢铁的心跳吧!” 从右臂到左胸,牵引平台好似一辆狂躁的列车,开过巨人的心房。 镀钛合金钢为这颗漆黑的肉心打上了一层装甲,免得其中浓郁的死亡卢恩往外溢出恶毒的诅咒。 它依然在跳动,尽管血管里已经没有一滴血,它依然想要泵动血液。 “拜托了!朋友们!” 从中枢神经的嵴骨,还有躯干各处的电子通信塔台,传来杰森·梅根的呼唤。 “还有左手和双腿,都得送到这里来!” 流星抓来对讲机:“放心吧!我的战友!” 杰森:“它们都需要唯物主义的子体步行机甲来执行开机程序,在通往动力车间的路上,如果遇见了死巨人的从属物...” “我听见了!棘手的家伙正在呼唤我!”流星摩拳擦掌:“别担心!伤疤是战士的徽章!” 杰森:“你这小子。” 流星:“我这小子怎么了” 杰森:“真令人安心。” ...... ...... 另一边,在动力车间的房室门扉前,阿绫师父没有对薪王穷追勐打,受到不死卢恩庇佑的家伙通常都很难杀死,除非从原子层面用热核反应完全消除他们的元质,否则他们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活过来。 她早早乘上大青蛙,跑回动力车间,准备给唯物主义送战甲。 小七则是处于癫狂的边缘,她没了重甲,没有防毒面罩的保护,脑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过高的癫狂指数让她心不在焉,经常会走神。 两人分作两辆货车,载上四台机甲,正准备分头行头。 小七刚刚发动引擎,就被师父一脚踹下车。 “师父!你干什么呀” 九五二七狼狈的摔在动力车间的铁板走道上,满脸疑惑。 “我的白石用完了,蓝石只剩下最后一颗。”阿绫师父揭开携行背包的大口袋,里面还有十来颗红石:“没办法给你加精神力护盾,你赶紧回阿尔伯特科考站搬救兵,顺便给我带点补给回来。” “啊”听见师父的喝令,小七也慌了神:“那么远!要花不少时间吧!” “把雪獒部队的人都喊来帮忙,马上就要决战了,这些家伙想在收获季之前立功刷业绩,就像是闻见血腥味的鲨鱼,肯定会跑来凑热闹的。”苏绫把钢尺棍棒丢给学生,“带上它,你能跑得飞快。” “可是师父你怎么办!”小七仓促的接住棍棒。 苏绫尾指的蓝石当即裂开,走完了它短暂又不值钱的一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