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神明封印地，他和路夜行一觉得死了也以，一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但在最危急的时刻，路夜行为了让他活下来而选择灵魂残片消散。他却为了让路夜行保留记忆而越级使用了技能。 当时牧敛觉得，这种行为的愚蠢，简直是两败俱伤。 谁能想到，五年后的今天，他却比庆幸。 庆幸当时路夜行救了自。 轻手轻脚的关上浴室，牧敛脱掉衣服到淋浴器的下面，开淋浴，仰起脸。 瞬间落下的泪水和淋浴器的水混在一起，落在地上。 ---------------- 最终，为了防止时雀给他电话，在顺便一些把他气死的话，牧敛直接把资料给了老三，让老三告诉拜金小丑。 只能，时间的刚刚好，因为再晚一秒，时雀的电话就经过了。 按理，在明知道算盘他们能有危险的时候，时雀是很难静下心来琢磨这些细节的，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解决眼前的问题，后想办法救算盘他们。 总所给了承诺，告诉他算盘他们一定没事儿，所以时雀也安心下来，以探究他眼下心最大的疑问。 例如眼前的这些来刺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又例如，这刺客联盟的第二刺客，到底是不是逃犯聚集地大当家口中的另外一能够操纵怪谈的分化者。 而这些疑惑，当拜金小丑收到老三传过来的资料的时候，终于有了解答。 原来，老三那小情人，竟的是当初【量】领域，那谋害了他们的人。但他是那人，却又和那人不同。 老三直接拨通了拜金小丑的视频电话，“他是那人，又不是那人。” 拜金小丑皱起眉，“明白。” 老三叹气，“你们都知道，分化者死后，若是灵魂源完整，会析出诡异遗产。如灵魂源不完整，就会变成怪谈，最终复苏。” “所以绝大多数的怪谈，除了神明以外，几乎都很难维持人的概念，而是机械的按照执念来制定规则，形成领域。” “就包括【灾难级】怪谈也一样，虽比起其他等级的怪谈，【灾难级】怪谈中的怪物会稍微显得人性化一些，但质仍旧没有人类的感情。” “这我们都懂。”薄言昭点点头，“区分人类和怪谈的最基的原则，是是否具备感情。” 时雀握住路夜行的手，是肯定也是安抚，后他才转问老三，“所以一直跟着你的那小情人，他是有感情的？” “对。”老三点头，“虽没有记忆，但是他的有感情。而且还有明确的性格，就像是活人一样。” “我前后一共对他使用了三十多次橡皮擦，在全部抹除记忆后，我发现，他和普通人类一样，往什么方向植入成长记忆，就会出现什么样的人格。完全符合人类行为学和心理学。” “植入记忆？你怎么办到的？”时雀有些意外。 拜金小丑却直接解开了老三的底细，“应该是诡异遗产899【书写记忆的铅笔】。” 老三叹气，“白守你啊！是，有了小伙伴，就不我们了。好歹留点秘密给我啊！” 拜金小丑翻了白眼，“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