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彻底的降低到冰点,现在仅仅凭借秦淮茹的一家之词。 还是无法让他安心。 现在不找补一点损失,那以后可能是更加的难上加难。 毕竟她不是财富的创造者,而是一个小小的寄生虫,唯一的劳动者,那便是傻柱,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定海神珠。 还是有奔溃的风险。 “淮茹,你真的忍心看着贾锤离开,这可不符合你的心思,别以为大家都没有看出来,你其实对于亲情看得非常重,明知道家里面的人几乎都是废材可是你还是付出巨大的心血,将他们一点点的托大。” “对啊。” 二大爷盯着秦淮茹,刚才被秦淮茹的话给欺骗了,忘记问原因了,事情怎么可能轻易的解决啊,除非是秦淮茹放弃了挣扎。 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二大爷。我是真心实意的跟伱们道歉,难道我刚才的理由还不够吗,贾锤这孩子心思坏,趁着我们离开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与当初的棒梗几乎如出一辙。” 傻柱倒是脸色平淡,贾家的情况,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根源上还是出现在贾张氏的身上,她从小就教棒梗偷鸡摸狗的事情,顺便还有仗势欺人,觉得自己是弱势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中间还有一大爷的推波助澜,多年的老-习惯。 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能改变呢? 至于贾锤。 也经历过贾张氏的毒奶,如果两人没有接触过,可能一切都是未知数,耳读目染的情况下,这事情还真的有可能会发生变化啊。 “我们相信你最后一次。” 三大爷表情愁容,对于秦淮茹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命运的馈赠,一切在暗中都标好了价钱,他难道不想出一口恶气。 说句难听的话。 可能性微乎其微。 毕竟秦淮茹可是不会轻易的屈服,只要是她还对他们有一点的期待,就不会让他们贬损。 “谢谢。” 秦淮茹搀扶着三大爷走出医院,一路上有说有笑,顺便傻柱路过酒楼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倒是何哲的脸色有些难堪。 如果不是在自己人。 他早就想要将傻柱开除,真当酒楼是自己家开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点的规章制度都没有,他还从厨房拿饭菜回去。 也就是何彪跟他闲聊的时候,让他对傻柱宽容一点,否则,他直接就让傻柱回家休息了,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在家里面带孩子。 也好过继续跟秦淮茹纠缠。 ...... 四合院。 嘈杂的院落,住满了天南海北的人,真正的老住户,几乎都搬走了,屋子的条件也不是特别的好,几百年的老建筑。 漏水、洗漱不方便。 这是根本无法改变的事实,除非是一些恋旧的老人,年轻人几乎都搬走了。 “老虔婆,我听说你直接叫人将贾锤给送走了。”一个彪悍的妇女,站在大杂院的门口,居高临下的盯着台阶下的老弱妇孺。 四个人。 三个人都是吃闲饭的,唯有傻柱一个人是家里面的顶梁柱,要说戈雨珍怎么能不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跟傻柱谈好一点关系呢。 要不然。 这就此案的也不能只是秦淮茹一个人割。 她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