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打着小算盘,美滋滋地想,一动脖子就扯动了那里的伤口,又疼得恨不得爆炒谢似淮一顿。 好疼。 捂住自己的脖子,房间找药,原主是个极怕死且被害妄想症的人,出门在外除了带必须吃的药外,还一乱七八糟的药。 找了一会儿,楚含棠总算翻找到了可以外用的伤药。 又怕被人现。 行动都是如同做贼般的,偷偷又溜进谢似淮的房间,再上门,趴到床榻旁,把伤药都放在被褥上面。 他的手看似温顺地垂在身侧。 楚含棠看着都被勒磨掉一层皮的手腕,嘶了一声,就像是暴殄天物,谢似淮的手无疑是十分漂亮的,了红痕后破坏了美感。 仿佛被人狠狠地折磨过。 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衣袖,将两截手腕彻底露出来,瘦可见骨头轮廓,皮肤很薄,因此勒伤显得清晰。 手腕内侧更是血肉模糊。 楚含棠先用湿帕子擦了擦谢似淮的皮肤,然后很轻地涂抹药。 在眼里,他一向浅眠,印象睡得最沉的便是此刻了,不过也不是睡觉,而是晕倒了。 谢似淮唇上还血渍,楚含棠给他手腕上完药后,又弄了条湿帕子给他擦嘴角的血,周的皮肤被擦得微微泛红。 楚含棠经仁至义尽了。 要不是怕他就此死了,剧情无法进行下去,或者以后记仇加倍折磨自己,才不想把这桩事揽到身上。 房间的门窗紧闭,没法通过看外面天色确认如今是什么时辰。 楚含棠把湿帕子扔进水盆里,推开半边窗户往外看,又快天亮了,是时候自己房间了。 不过得让谢似淮知道是照顾的他,做好事得留名。 楚含棠留下了一张纸条在桌面上,用茶杯压着,写道,我经帮你的伤口上过药了,醒来后尽量不要碰水,落款,楚含棠。 在离开前,头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谢似淮。 想跨出门的脚又缩了来,楚含棠摸着下巴思索事情。 放在桌子上,他一定能看见么? 不会像小说和电视剧那样出现纸条被一阵风吹到不知哪个角落里的情况吧,可茶杯压着,应该不会。 不然还是放个更加显眼的地,最好是一睁眼就能看到的。 算了,楚含棠觉得自己就爱胡思乱想,不再纠结,直接转身出去。 要去包扎脖子的伤口了。 楚含棠在自己的房间时才敢点烛火,放在铜镜附近,看着脖子上被咬到泛红泛紫的牙印,觉得自己刚刚简直是死里逃生。 清理了脖子周围的血渍,打开药盒,不敢用力地擦药。 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样貌是顶好的,楚含棠给脖子擦药的同时,注意力却被越来越显的喉结吸引了去。 本来原主天生就喉结的。 又因为原主一直吃几种药,药的副作用也很,损害身体的同时也间接导致喉结产生了不少变化。 虽说停药后跟的胸一样能恢复如初,但就是看着点儿新奇。 楚含棠情不自禁地将脖子向铜镜凑得更近,手指也摸了摸自己凸起来的喉结。 如果忽略原主是个只对女主池尧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