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淮抬头望今夜没有月亮的天空,手指有规律地敲着窗台。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楚含棠对池尧瑶做过少偷偷摸摸的事情,像个变态一样。 以前的她以为掩饰得很好,却没一件能逃脱他的眼睛。 在前段时,楚含棠不知道为什么有所变化,不再悄悄地嗅闻池尧瑶的贴身衣物,或者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用手碰碰她。 自认没被发还沾沾自喜,行为如同阴沟里的臭老鼠。 就在谢似淮怀疑楚含棠还是不是以前的楚含棠的时候,她又偷亲池尧瑶了,在院子中,蹑手蹑脚地俯身靠近,唇贴唇。 跟以前一样,但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却说不出来。 可不妨碍谢似淮厌恶楚含棠此行径,他时在想,不妨真把她嘴巴割掉便是了。 如此一来,下次她便不能偷偷地亲池尧瑶了。 刚在甲板看着楚含棠奄奄一息的样子,谢似淮想置不理,任她自身自灭的,不过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回去。 谢似淮俯视着匍匐在地的少年。 在沛州,他第一次朝也跌倒在地的楚含棠伸出过手,但她坚持自爬了起来。 今夜谢似淮第二次朝躺在地的她伸出手,不同地点,差不的姿势,楚含棠这次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搭了来,相碰。 她的手比他的小很,却同样的骨节分明,细。 掌心贴着掌心的瞬,谢似淮刚刚还没达极致的兴奋便是在此刻了,兴奋得连身子都轻轻地颤抖着。 仿佛楚含棠手搭在他掌心时,就是主动地把性命交他手了。 谢似淮喜欢这种愉悦的感觉,却还是不喜欢身为男子的楚含棠,甚至因为这种感觉因她而生,由她而来,所以感难堪、古怪。 * 皇宫的大殿中檀香浓郁,龙椅坐着一名看似很年轻的皇帝。 成堆的奏折堆放在书案,他容温润如玉,一份一份地批阅,而不远处跪着几个人,他们颤颤巍巍地向坐在的人汇报事情。 皇帝批阅完最后一份奏折,抬头看他们,目光平和,“搜遍太守府也找不样东西?” 底下人硬着头皮,“是。” 皇帝笑了笑,站起来,绣有龙纹图案的袍服拂过椅子,“池老的女也没抓?” 他们已经冷汗滚滚了,“回圣,尚未,因为此事必须得在暗中进行,我们已经尽力找江湖的人去追捕她了。” 殿内烛火明暗,他半张脸被阴影吞噬,恍若修罗。 “若他们找样东西,还带来了京城,朕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皇帝举起茶杯,抿了茶,若有所思地看着某一处发呆,“你们前说过有一江湖少年护送着池老的女?他是何方神圣?” 他嗤笑一声,“一个少年竟然就能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死了一批又一批派过去的人。” 他们相觑。 其中一个蓄须的男人回道:“我们只查他是闻名于江湖的接镖人,是这几年出的,成名于初出茅庐的一次接镖。” 皇帝似乎来了兴趣,“初出茅庐的一次接镖?” “据说他初出茅庐接的一趟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