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半白一半黑的家伙。 白色那部分有些生气:“我可不是芦荟!我是白绝!” 黑色那部分声音低沉:“新来的还不知道吧,我是黑绝。” 所以你们俩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黑白绝的身体完全露出地面,身穿“晓”的黑底红云袍——是正式成员。那么,如果是阿飞的分丨身就有些不合理。哪有本体是见习生,分丨身是正式成员的?更何况长时间的分丨身术对于查克拉量的要求也十分高,他们更像是实体。 阿飞和绝一定有联系,而他们的年纪都比“甲”大…… “你的生活真是枯燥乏味啊,看得我都要睡着了。”白绝打着哈欠说。 喂,你们就这么直接地告知是在监视吗? “不是睡觉就是在桌子前坐着对着白纸发呆。”黑绝慢悠悠地说。 “我乐意。”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是在睡觉,实际上……还真的是在睡觉。然而看上去是在发呆,实际上却是在经历头脑风暴疯狂构思情节。 “你是准备写些什么吗?一大沓的稿纸。”白绝问。 “写小说啊。” “哇,难以相信。”白绝摇头晃脑,“七天憋出六个字是在写小说!” “……”鸢尾心脏中了一箭。她愤怒了,抄起稿纸,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划过,“你看清楚点,不止六个字!” “春天什么时候来。”白绝读了出来,“还真的不止六个字呢。” 黑绝阻止了白绝继续笑下去,“打过招呼了,我们该回去报告了。”说完又潜入了地底,查克拉快速远离了。 等到绝的查克拉消失之后,鸢尾从抽屉里取出一叠钱来,勾起唇角,“我的生活枯燥乏味吗?” 夜幕降临,喧闹的市井街头。红色灯笼高高挂起,花花绿绿的霓虹灯招牌闪烁。大小店铺客人络绎不绝,欢笑不断。配上动感的音乐,踩上密集的节拍,让冬天的空气都火热起来。 黑色及腰长发的女人迈着轻快的脚步,踏入了这座不夜城。一改往日的清淡面容,今天的她妆容精致,穿戴华丽。 整齐修长的眉毛,微闪珠光的眼影,白瓷的肌肤,嫣红的嘴唇。耳垂上钉两颗润白的珍珠,锁骨上戴一条细钻项链。印着繁花图案的和服,袖子下是淡蓝色指甲的手。 腰间没有佩长刀,缠的是织锦的宽厚腰带,花色配套的手提包牵于身体一侧。 走路的步态比平时跳来闪去地赶路娴静优雅得多,微风拂过能嗅到清新的香水的味道。 她开始时从容地在街上走着,突然变得时快时慢。仿佛看上了什么,在卖着新奇玩意的店门停下脚步。迂回往返了几遍之后,还是选择了错过。 一家两家三家都是如此,很快整条街都要被逛了个来回。 走过一个转角后,定在了街心。 “出来吧,别鬼鬼祟祟的了。”不大不小的声音,穿透力却很强,足够传到巷尾。 一阵窸窸窣窣后,“哎呀,还是被前辈发现啦。”阿飞从巷子里走出来,摸着后脑讪笑着说,“其实我只是迷路了而已,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鸢尾前辈……” “迷路到这种地方?”鸢尾的头顶上红灯环绕的拱形牌坊上写着“歌舞伎町一番街”。 街上男人女人挽着胳膊调笑着走过,风俗店门口衣着暴露的女郎热情地招徕客人,更多的是喝多了的醉汉腿脚飘忽胡言乱语。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