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基本也都捧着这个聪明漂亮性格单纯的女孩子，正因如此，许明珠格外容易对人交付信任和真心。 在许明珠又一次要气愤自闭之前，宋怡盘腿坐在她面前，阻止她捂着耳朵。 “我觉得没什么啊，你单身干嘛不能接触男人，而且齐放碾压江牧。” 宋怡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在上学时候我就这么觉得了，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还不如喜欢齐放。” 许明珠也坐了起来，很是不理解，“他可是我死对头，天天吵架，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宋怡观察着许明珠表情，确认她真的已经放下江牧之后才开了口。 “你觉得江牧对你好，但从始至终他就只会动嘴皮子啊，好听话谁不会说，就你耳根子软，把那些话当真，记了那么久。” 没等许明珠开口，宋怡已经开始给许明珠数起来江牧给她买的礼物，“你看，这么多年，他送你的礼物都不过千，跟你名牌包包和裙子放在一起合适吗？” 宋怡狠狠咬了一口薯片，翻了个白眼。 “他以前是穷，可他发达了又给你买过什么，发达了只会说你这样不好那样注意，连会说话的嘴都没了。” 许明珠嘴唇动了动，发现自己没法找补。 她不是想替江牧辩解，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彻底瞎眼，想找出什么证明她的付出值得。 悲哀的是，宋怡说的全对。 原来这么多年全是空口之下的幻想。 宋怡摸了摸躺在床上彻底自闭的许明珠，“没关系，早离开早好，江牧这种人谁挨得近谁倒霉。” 许明珠双目无神，抱着枕头，对自己十几岁时候的眼光产生本质性怀疑。 宋怡以为许明珠还在伤心，继续哄她。 “没关系，你走了，遇到了齐放这种真极品，江牧的那个女朋友，等着她的是各种情敌。” 许明珠知道指的是什么。 江牧其实传出过许多绯闻。 提到那些，江牧只是笑着说，不好驳了那些女孩子的面子。 他清冷下的温柔，其实也分给了别人几分。 他会关怀所有需要安慰的人，在她们需要的时候伸出手，送佛送到西，给予她们周全细心的照顾。 即使拒绝别人的告白他也会留余地，给人留一线希望。 他把这称之为礼节。 他的温柔礼貌，风度翩翩，曾经一度让许明珠很难受。 只是那些最后都无疾而终，但是也都实实在在让许明珠患得患失。 但是许明珠也没办法说些什么，因为看起来只是江牧被单方面的喜欢和追求。 许明珠为此怀疑了自己许久，因为她曾希望江牧不要这样善良温柔。 许明珠因为江牧的温柔体贴而喜欢他，但是又因为他这个品质而痛苦。 宋怡摇了摇许明珠，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你看，喜欢齐放最多也就被拒绝的瞬间阵痛，干脆利落。江牧就吊着人，把人熬得油尽灯枯还觉得自己没错。” 许明珠眨了眨眼，疯狂抵御着试图去思考以前喜欢的是齐放这种可能性的想法。 宋怡偏偏煽风点火，指着齐放的个人页面，上面一堆奖项荣誉，还有堪称恐怖的粉丝量。 他的每一条博文，都带着巨大的流量，可以直接冲上实时热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