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情,马车的轱辘声却停下了。
很快地,前面的马车夫回答:“阿郎,前面路好像被其他几辆马车堵住了。”
沈寅也不在意的往前一看:“休沐时候,人闲下来总要到处走走,想必是朝中哪些大臣或者家眷遇上了。”
姜茯桐也不急,沈寅手中拿着一卷书,她旁边也放着,就是和沈寅常看的书不太一样,最近是兰絮新买回来的话本,打发时间倒是有趣。
等着姜茯桐看了好有十几页,觉得有些不对。
这路怎么还没通?
还有,为何好像有吵架的声音?
“现在前面在做什么?”姜茯桐问了一声。
马车夫嘶了一声:“阿郎,沈娘子,我且去前面看看。”
等了一会儿,马车夫这才回来,苦着一张脸说道:“前面好像是工部侍郎和都尉两方争论起来了,互不相让。”
“工部侍郎和都尉看上去好像很冒火。”
沈寅一下子皱起眉:“这两人在街上争执什么?”
姜茯桐一时间也是无言。
这不是耽误别人出行吗?
姜茯桐已经感觉到自己这边马车都拥挤了一些人,沈寅的脸则是彻底的黑了。
就这样,姜茯桐看着沈寅面色冷凝的就下了马车。
“阿郎,您这是?”马车夫问。
“夫君,你们别闹了。”都尉夫人拉着自家夫君,却是没拉动。
这边工部侍郎的夫人劝道:“你们二人好歹是连襟,今日闹什么笑话呢?”
夫人们的劝慰不仅没劝下去,反而让这两个人更加来劲。
两位夫人对视一眼,均是无奈叹息。
“闹什么呢?”
工部侍郎和都尉对峙期间,一道声音夹杂在其中,其中都尉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两位夫人往旁边看去,只见一位年长的阿郎站在一旁,辨别不清神色。
片刻后,工部侍郎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也跟着看了一眼,顿时默默收回了正要吐出了几个字。
都尉还以为自己说赢了,但是还没得意多久,就觉得工部侍郎的目光看着的地方不对,同样看过去。
然后,齐齐哑了声。
沈寅:“怎么不继续争了?”
工部侍郎比都尉动作快,连忙下马车相迎:“沈太傅。”
都尉暗自呸了一声不要脸,脚步却不比工部侍郎慢:“见过沈太傅。”
“不知沈太傅怎么出现在这里?”都尉问了一声。
沈寅面色看不出喜怒,却让二人格外不安:“自然是被你们二人堵在这里。”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尴尬。
“马上,马上,”工部侍郎二话不说,“快把马车往后退退,给都尉让让路。”
沈寅见状,道:“二位大人也不年轻了。”
就是说他们年纪大却幼稚。
上朝时听着沈太傅对别人嘴毒是一种感觉,但是真的到自己身上了,二人特别尴尬。
两个人让了路,再回头看的时候,沈寅就不见了。
姜茯桐笑着:“师父消消气。”
沈寅忍不住摇头:“这二人,一文一武,在上朝时就时常争执不休,没想到今日在街上就闹了起来。”
“若是没人去劝阻,想必又要等上很久。”
姜茯桐称赞:“还是师父厉害。”
路上不再有人争执,很快就通了。
今日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又歇了两天,姜茯桐接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