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十分温柔和蔼的父亲。毕竟家里另外一位对孩子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到溺爱的程度。 凡事都讲究一个平衡,若是他再继续纵容,就不仅仅是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段柏庭将车停在一个路边,晚上的路边摊都出摊了,很是热闹。 他侧过身子又喊了她一遍。 “段知椀。” 段知椀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不理他。 段柏庭无奈,几分头疼之余,又有几分想笑。 也不知道她到底像谁。年纪虽然小,情绪却稳定,很少生气。 可一旦生起气,又很难哄好。 段柏庭动作温柔地将她捂着耳朵的手拿开:“如果爸爸惹你生气了,爸爸和你道歉,对不起。” 段知椀睫毛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理他。 段柏庭开了车门下去,走到后座。 “前面有卖棉花糖的,爸爸去给你买,想吃什么味道的?” 段知椀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她在口味方面遗传了宋婉月,爱吃甜食。 但平时段柏庭怕她长蛀牙,所以她吃的更少。 别说段知椀了,宋婉月都被禁止吃了甜食。 上个月她牙疼再犯,段柏庭带着她去了商珩的医院,把她的蛀牙补了一遍。 商珩摘了口罩,笑得一脸痞气,提醒宋婉月:“以后可不能再吃甜的了。不然咱两隔三岔五就得见一面。” 宋婉月毫不留情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回去的路上,宋婉月和段柏庭说:“他肯定是在报复我,报复我上次搅黄了他在酒吧搭讪辣妹的事情。” 段柏庭从安静中脱离:“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宋婉月眼神闪躲,笑得有些心虚,企图通过含糊其辞的方式糊弄过去:“就......就上次啊。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医院之外的地方和他碰到。” 很显然,段柏庭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被糊弄的人。他的重点十分明确:“我是说,你去酒吧。什么时候的事?” 宋婉月强撑着底气:“我是成年人了,去酒吧很正常啊。难道这个也要经过你的允许?” 段柏庭摇头,并不否认她这句话的合理性。 但是说不在意那是假话。 “自己去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自然一些,仿佛只是顺着她刚才的话,随口一问。 宋婉月摇头:“不是,还有几个 同事。” 她注意着他的神情,见他只是专心开车。 听完她的回答后,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打算。 心里突然生起一种捉弄的坏心思。 段柏庭这种闷骚,不刺激一下,永远不会坦诚的表现自己当下最真实的那一面。 宋婉月装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来:“酒吧我倒是很少去,原来有那么多搭讪的人。我又不好意思拒绝,周围那么多人。不过的确有几个长得挺帅的,又年轻。最小的居然只有十九岁,还喊我姐姐呢。” 宋婉月原本只是想故意逗逗段柏庭,结果却把自己给说激动了。 “他和我是一个学校的,连专业都一样。老家在北城,这次放假回来,第一天就碰到了我。然后......” 全程安静的段柏庭把车停下,甚至还专门挑在一个僻静的路口。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