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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2 / 3)

不适。奴婢赶忙去禀侧妃娘子,想请太医来,可含光殿里的下人说侧妃娘子在午休,任何人不得打扰。”

说到这里,江月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还请太子殿下恕罪!娘子等不及,便让奴婢备了冰和冷水,而后吩咐奴婢们拦着门,守好院子,谁都不准进去。”

“为何不派人来通知本宫?”

“奴婢们去不了前院!且娘子说怕有,有,其他人闯进来,便让我们哪都别去了,守好清平轩,请殿下恕罪!” 说罢,江月和锦寒伏地磕头。

宗镕的脸色阴沉地都能滴出水来了,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冷声道:“查!”

在太医给宋卿卿看诊时,墨书提着一个乐师装扮的男子回了清平轩,一起跟来的是脸色难看的曹楚楚。

“殿下,奴才看到此人时,他刚从含光殿的后院翻墙而出,说是奉侧妃娘子之命来奏乐的。”

“殿下,臣妾知道规矩,曾未下令请过此人!今日赏荷宴弹曲的也只是几个女子乐师,宋昭训她们也在!”

曹楚楚眉头紧锁,嘴角抿起,左边发髻上的一根金钗有些歪斜,显然是听到消息后,匆忙赶来的。

“你知道规矩?”宗镕的声音平淡,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墨砚却知殿下此时十分生气。殿下今日腰间挂的锦囊是他选的,里面装满了果糖,可现在那锦囊却空瘪瘪地摆放在茶几上。

“那这人为何会从你的含光殿里翻墙出来!”

曹楚楚腹前交叠的双手紧握,竭力镇定道:“殿下,臣妾绝对没有下令请这男子乐师,今日更是从未见到过此人,臣妾也不知这乐师为何会出现在含光殿!”

宗镕端起茶几上的茶,押了一口,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眸中寒光更胜:

“先不管这乐师是如何进了东宫,一个男子出现在太子侧妃的寝宫,你该知晓后果!”

“殿下”曹楚楚急了,尖声打断了宗镕的话。乐师是男子,无故出现在嫔妃寝宫,是祸乱宫闱的大罪。她之前总觉得自己是相府嫡女,太子侧妃,没有确凿的证据,太子不能动他,可今日的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

正当曹楚楚着急地想着如何解释时,王公公进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酒杯和酒壶。他眯着眼,一脸祥和地说道:

“殿下,这是曹侧妃今日办赏荷宴所用器皿,这酒壶是鸳鸯转香壶,酒杯是昭训娘子的酒杯,请殿下恩准太医查验。”

曹楚楚看到酒壶和酒杯时,眼里闪过一丝细微的诧异,但没有惊慌,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再看。

太医拿起酒杯,仔细嗅了嗅,眉头一挑,而后又仔细观察了酒壶,还往里灌了水。过了约半刻钟,太医恭敬地向宗镕回话:

“启禀太子殿下,这酒杯放置了有一会,里面的残液已干,微臣有嗅昭训娘子所中药物的气味,但不敢十分肯定;至于这酒壶,微臣没有发现异常。”

宗镕拿起那酒杯在手中转动,轻声问道:“曹侧妃,你有什么话想说?”

“殿下,这鸳鸯转香壶臣妾不曾见过,今日的午膳用的酒壶只是普通酒壶,殿下可派人去查。再说,臣妾若真要毒害宋昭训,又怎会不销毁这酒壶和酒杯。”

曹楚楚这番话说的巧妙,不仅将自己的嫌疑洗脱的干干净净,还倒打一耙。宗镕将酒杯重重地扣在茶几上,神色已然不耐。

“曹侧妃果然不愧是京中第一才女,能演善变啊!”话落,宗镕提高了音量怒喝道:

“你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什么都未见过!曹侧妃,你来告诉本宫,这乐师和宋昭训中毒一事都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曹楚楚沉默了。这人是在她的含光殿里出现的,赏荷宴是她一手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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