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救了;这些男子怎么都跟鬼迷心窍了似的,一个二个地往她身边钻。她还从未见过自家大哥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可曹二娘子哪里知道,上次曹眳轩来道谢,根本未见到宋卿卿。正所谓:得不到的才让人惦念!
遂话语一转道:“我大哥马上就二十一岁了,也尚未定亲呢。”
宋若晗心下一喜,不由得地问道:“曹大郎君是没有相中的人吗?”
话一出口,宋若晗就知自己心急说错话了。她还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娘子呢,怎好谈论男子婚事。好在楚楚姐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只见她不甚高兴地开口回道:
“我大哥之前的确没有相中的娘子,但我看他最近倒是对你三妹妹有些上心。”
宋若晗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绞紧了手帕,尖声说道:“怎么”
当迎上曹楚楚惊讶的眼神时,她立马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掩饰道:“刚刚看到了一只虫子,吓到我了。”
她死死地攥着帕子,在心里不可置信地呐喊:怎会如此,这些郎君怎都看上了宋卿卿!上次曹大郎君来宋府道谢时,她跟母亲正从五伯母那回来。她想着自己每日都要去东院赔不是,献殷勤,心里十分不快,便没跟母亲直接回西院,反而是在东院后院的湖边散步。
她一边走,一边踢着石子发泄心中的不快,谁知脚滑了一下,整个人就要向湖里跌去,刚好曹大哥路过,救了自己。她还记得,他对自己说道:“娘子,走路可得小心些,若是不慎跌倒,那可就不美了。”
事后,她回想起那人低沉的嗓音,英俊的面容,不凡的气质,和搂住自己腰肢那强有力的胳膊,悸动不已。后来探知此人是右相嫡子,心里更是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若自己能嫁给他就好了。
看着宋若晗变幻不定的脸色,曹楚楚继续随意地说道:“不过,家母不喜宋三娘子,我也不喜。我母亲一直想给我哥找个温柔贤惠的,最好是如你这般的娘子。”
这话让宋若晗心动不已,她深吸口气,平复情绪,娇羞地笑着回道:“我没楚楚姐说的那么好!”
曹楚楚不置可否,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瞥向对方的眼神里满是讥诮。刚那屋内的男子,应是在跟宋若晗相看,这宋家做事可真不讲究;而宋家的娘子更是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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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开始时,二人才看到宋卿卿。西厢房的大院中很是热闹,宋老夫人更是一脸喜气,今日可是来了不少朝臣家眷,面子上的客套话、好听话让她很是开怀。
年龄相仿的娘子们都在一桌。用膳时,宋若晗熟稔又不失礼地给各位娘子夹菜,还给她们介绍了府里为贺寿特地酿制的果子酒。众人有些好奇,便都饮了些。
这酒清甜爽口中带着点辛辣,宋卿卿很是喜欢,便多饮了些。许是太久未饮酒了,宴席吃到一半,她便感到头晕,眼前的酒杯好似出现了重影,甩了下头,酒杯又变成了一个。
“阿姐,你莫不是醉了吧?这果子酒我也喝了好几杯,一点醉意也没有啊。”
宋憬安坐在宋卿卿旁边,疑惑地出声。这果子酒真没劲,一点也比不上塞北的冬酿;阿姐何时变得与如此娇弱了,太不济事了吧。
宋若晗看到宋卿卿似有醉意,便给身后的夏荷使了个眼色。夏荷走到三娘子身边,低声恭敬地说道:
“宋三娘子,奴婢先送你去休憩吧。”
“你不是锦寒,让锦寒过来。”
夏荷上前扶住宋三娘子的胳膊,柔声解释:“五夫人叫走了锦寒,要不奴婢先扶您去后院房里歇息,等锦寒来了,奴婢让她去找你?”
宋卿卿感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