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桥时和墨计两个小少年都噤若寒蝉了,吓得不敢支声了。毕竟副帮主一向话少,待属下宽厚,最重要的是墨公子走了,也就意味着两个人无依无靠了。想到这,两个人眼神一对望,似有默契般,又异口同声地说: “我愿意改回来,请副帮主批准。” “乖了。” 南幽慎轻哼出声,表示满意。 那日自文苑回,聂芜衣看到一抹身影始终笔直地在原地背手等着自己。心下觉得一暖,玩心大起,这才从后面扑上来,蒙住萧玦的眼睛,几乎就贴着他的耳朵: “猜猜我是谁?” “衣衣。”萧玦浑厚的嗓音响起。同时,握住了她白皙的小手,转过身来,帮她自然地把行李拿下来背在肩膀上。 “还挺沉。” “那是,这里面可装了我不少好宝贝。”聂芜衣十分得意,将方才在文苑的不愉快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抛之脑后。 “以后我能看看吗?”萧玦拉着她就走。 “可以啊,不过有条件。等下,我们去哪里?” “带你去酒楼吃饭。” 萧玦温声开口,想到她在鬼古林风餐露宿地过了十年,日子一定不好过。就总想着弥补她,想带她见万般江河风景,尝便人间烟火。 “好耶。” 聂芜衣双手赞成,不带怕的,再也没有从前那种不易容,总担心自己遇到猥琐男下意识自我保护心理了。 倒不是担心自己没有自保能力,而是一种厌男的本能。一见到美人、弱女子就挪不动步,出言调戏是家常便饭、垂涎三尺甚至抢虏回家更是比比皆是,这种猥琐男真的是见到就心烦意乱,而且见过太多太多。 好在,现在有了王爷这个冷面冰山做挡箭牌,一般二般三般的登徒浪子看到他,都是第一眼畏惧,低下头来,哪里还敢表露那个色心?更别说敢出言调戏或者动手动脚的了。 很快,来到一处著名的酒楼,到场的时候。聂芜衣抬头看了那斗大的凌昌文字,如大豆芽般的形状,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书法。 聂芜衣心下想了片刻,搜肠刮肚了一阵子,仅存几年的儿时的残存模糊碎片记忆,最大翻译出来的能确定的就是绝对是三个字,连蒙带猜其中有一个字肯定是楼字。 萧玦见她本来兴致高昂的样子,抬头望了望酒楼的牌匾后,这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忍不住低下身来,低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凌霄阁,我们进去吧。” 聂芜衣只当他随口一说,面色却还是忍不住微微一囧,庆幸自己没有当场念出来什么楼之类的。默默念了凌霄阁,看了一眼这个字型,认真记住,这才抬起头来,跟上了萧玦的脚步踏了进来。 里面果然气派非凡,场地及其宽敞。中有假山流水,游鱼穿过,造景自然。登上顶楼,窗户低开,清风徐来。映入眼帘的是护城河远远地蜿蜒在眼前,远处云雾缭绕,青山若隐若现。 “咦?这么大的场地,就我们两个人吗?” 聂芜衣环顾四周,整层楼风光无限,还以为会有一桌子人。 “嗯,你若喜热闹,下次我带你去军营里。” 萧玦心下微动,略微思忖片刻,本觉得女子除夫君外,本不该抛头露面。但自家的夫人本不是寻常女子,生性洒脱,不拘小节。自己也未尝不可破例。 “好啊,一言为定。”聂芜衣轻巧地走过来,拉起他的手强行拉钩,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