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来,给他们压力。” “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可以劫掠商船,我们也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东莱郡,封龙山脉,太玄宗青武营第四军团驻地,巍峨雄阔的洞府内,一名广额阔面男子自外而入,躬身行礼:“姜师叔,乾坤商会的余浩前辈到了,说有要事见您。” “将他带至议事殿候着吧!”室内,一名两鬓斑白老者端坐主位,正是青武营第四军团长姜玉义。 “是。”男子应声而去。 “姜师兄,环儿的事儿,就一切拜托你了。”下方,一名中年美妇开口道。 “袁师妹尽管宽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那我就不打扰姜师兄处理正事了,告辞。”女子起身道。 “我送送袁师妹,回宗门后,替我向师叔问好,待我回宗门再去看望他老。” “一定。”两人闲聊着出了洞府,女子身形一闪,眨眼便消失不见。 …… 古香古色大殿内,一名豹头猿臂中年男子端坐下方,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着乾坤商会服饰的男女,殿内摆着几张黑色锦布。 姜玉义自外而入,两人稽首行礼,分宾主而坐。 男子开门见山道:“姜道友,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此次我是奉会长之命来向贵部讨要说辞的,贵部弟子无缘无故劫掠敝商会的财物,此事,贵部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有这样的事吗?”姜昌义神色不变,淡淡问道。 男子手中一翻,拿出几枚令牌,随手一挥,殿内黑色锦布掀开,内里平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几位都是贵部弟子吧!这是从他们储物袋中搜出来的贵宗令牌,今日特地归还贵部,请姜道友辨别真伪。” 姜玉义面无表情:“不错,他们确实是本部弟子。” “既然道友承认是贵部袭击了敝商会的商船,那么请贵部承担敝商会造成的损失,这个要求合情合理吧!” “余道友为什么不想想,他们为何要袭击贵商会的商船。” 余浩面色一沉:“姜道友莫不是在说笑?贵部的弟子袭击了敝商会人员,还要余某去想为什么?假使某一天有人杀了道友的子孙,道友是不是也会自问为什么别人要杀你的子孙。” 姜玉义神情自若:“若我与那人无冤无仇,自然得想想他为何无缘无故对我后辈下手,是不是我有地方得罪了他,又或者在某个方面妨碍了此人的利益,导致他下杀手,思考这些,不是人之常情吗?” 余浩脸色阴沉,怒极反笑:“道友的意思是,贵部弟子劫掠敝商会往来的商船,袭杀敝商会修士,这一切都是敝商会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是道友自己说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但我一定程度上同意道友的这种说法。” “这么说,贵宗是铁了心要与本商会为敌了?”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与贵商会为敌,出现这样的事情,从我个人的角度感觉很遗憾,准确的说,是贵商会主动选择了与我们为敌,这才使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余浩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友此言简直荒谬至极,明明是贵部袭击本商会人员,却反而污蔑本商会主动挑起争端,难道天下人都是瞎子吗?道友这个态度,我想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贵部倚势欺人,意欲武力逼迫,丝毫不顾及贵我两方多年交情,那本商会唯有奉陪到底了。” 姜玉义道:“余道友何必动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