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对他们来说,知晓此事未必是什么好事。” “是,弟子明白。” “陈晓凡,我知你性子谨慎,心思细腻,因此才令你去打听此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吧!”唐宁手中拿出一个储物袋,递交给他。 “师叔恩德,弟子此生难报,不过这么这么一件小事,岂敢受赏。” “这不是什么赏赐,听元雅说,这些年你在准备结婴的修行材料,以你的薪俸,财力上想必是个大问题。蒙你们叫我一声师叔,这里三千万灵石,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你拿着用吧!今后高原和严卿若有机会结婴,我也会一视同仁的。” “师叔仁义之心,弟子感激涕零,既是如此,弟子却之不恭。”陈晓凡接过储物袋:“师叔,弟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客气什么?有什么就说吧!” “弟子斗胆,敢问师叔是否想采取行动营救邵辉?”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此事,若非如此,也不会叫你秘密去打听他现在的情况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陈晓凡犹豫道:“弟子有一肺腑之言,不吐不快,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叔见谅。” “方才弟子听顾师妹所言,知晓这邵辉本是一炼丹散修,与师叔既无亲无故,且其现已犯事落入星月宗手中,师叔何苦为他而自冒如此大险?” “万一营救不成,反陷星月宗之手,该当如何是好?” “弟子深知师叔为人仁义,然而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使自身处于危险之境,弟子窃为师叔所不取。” 唐宁知晓此言是他心中肺腑之语,无论于公于私,他肯定都不希望自己陷入险境。 若自己失手被擒,那么今后将不会再有人为他提供庇护,在他的立场上,肯定不希望自己冒这么大险去营救一个没有任何干系的散修。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唐宁看了眼身旁的顾元雅。 陈晓凡一向谨言慎行,做事说话都很有分寸,今后却冒昧说出这番话来,显然是与顾元雅商议过,两人达成一致共识,想要规劝自己。 “师傅,我和陈师兄都认为此事风险太大,不太值当。”顾元雅细声道:“您从来都不欠邵辉什么,反而帮助过他,是他欠您才对。现在他捅了这么大篓子,被星月宗抓捕将要处决,不说是罪有应得吧!至少是咎由自取。” “他闯的祸事,凭什么要您冒这么大风险去给他摆平。要是卖个人情关系,花一笔灵石能解决的话,就不说什么了,可现在要您亲自冒险,我觉得不值。早知您打算这么做,我就不去通知您了。” “师傅,这事儿您就听我和陈师兄的,别管算了,您和他非亲非故的,干嘛为他冒险。你要想找个厉害的炼丹师帮您的忙,今后花点时间慢慢找不就是了。” “你成功救下了他,凭他如今修为也帮不到您什么,要是失败,那麻烦就大了。” “我知晓你们是好意,但我意已决,你们不用担心,我会量力而行的。”唐宁淡淡回了一句。 站在理性的角度上,他这么做的确有些许冒进,正如两人所言,不大值当,此事的付出和收益明显是不成正比的。 但他仍坚持采取营救行动,一者是对邵辉本人的欣赏,他自己是炼丹师,知晓邵辉在炼丹方面的天赋,这样的一个人才,就这么放弃了着实可惜。 若邵辉被星月宗处死,那他之前在其身上的投资就完全打了水漂,高阶炼丹师十分难得,修为越往高处走,精通炼丹之道的修士就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