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却谁都没有动身,唐宁眼见别人都起身,也自巍然不动。 “你们要抗命吗?”男子眼见无人回应,厉声喝道。 “回禀前辈,晚辈等是来找军团申诉的,望军团给个答复。”此时,众人中一名魁梧男子答道。 “你是何人?”男子看向他。 “晚辈第七纵队第七联队第三大队冯源。” 男子一步跨出,来到他跟前,双目如鹰,厉色道:“冯源,军团长命令你立刻离开,你是否要抗命。” 冯源眼见他锐利的眼神,又看了看身旁众人,低声道:“晚辈不敢抗命。” “你呢?是否要抗命?”男子转头看向其身旁另一人。 “晚辈不敢。”其人立刻回应道。 男子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没有上级部署,私自纠结队伍围堵军团议事殿,你们今日的行为足以定性为暴乱,联军有权将你们全部羁押定罪。” “姑念你等在前线英勇作战,抵抗叛军,微有辛劳,又是初次犯错,军团特发恩旨,宽恕你等此次罪行,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现在命你们立刻离开,敢有抗命不遵者,立刻拿下,先从修 为最高者定罪。”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对高阶修士的强势施压,没有人敢出言顶撞,特别是那些大队指挥者,心里更是打鼓,男子方才话语十分明确,不服从指令的话,首先要拿他们开刀。 这种情况下,自然没人敢顶雷,只见一名名修士依次起身,化遁光而去,数百人浩浩荡荡的队伍原路折返而回,各归本部不提。 …… 入夜,巍峨洞府前,两道遁光激射而至,现出两人身形,一前一后入了里间,为首之人身形魁梧,身后之人两鬓微白,正是第七纵队第六联队督查姜幻。 两人来到一厅室前,里间端坐着另外两名修士,乃是第七纵队第四联队督查丰羡和第八联队副队长王悦。 “请三位道友稍候,我去通禀秦师叔一声。”男子说罢,转身离去。 姜幻与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在左侧落座。 “姜道友,你也来了,看来秦前辈换我们来此,的确是为了今日之事。”王悦开口道。 丰羡道:“不知上面什么态度,我听闻纵队直属的黄涧道友在驱散申诉的众人时很不客气,并放话要抓捕定罪带头闹事的人。他们会不会觉得今日之事是我们在背后指使?” ….“发生这种事,无论如何咱们也脱不开干系,不过秦前辈既是召我们来其洞府,至少说明上面已经了解情况了,且真要动了怒的话,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姜道友说的是,既来之, 则安之,等待会儿秦前辈来了自然就知晓了。” 几人一言一语闲聊着,等候了好一会儿,只听外间脚步声响起,一名中年男子缓步而入,三人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秦前辈。” 男子径至作为落座,摆了摆手:“不必多礼,都坐吧!” “谢前辈。”三人依言入座。“请你们来,是为了今早发生在军团议事殿的事儿,你们想必都知道吧!” 三人对视了一眼,丰羡应道:“禀前辈,此事并非我等背后策划,都是申报他们的功勋奖赏,因此众人心下不甘,才纠结一处,去找军团申诉,我等亦是事后才知,望前辈明察。” 秦姓男子瞥了他一眼:“事后才知?这话怕是不确吧!这么多人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