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糟糕了许多。 此时,外间又闯入一人,急吼吼叫嚷着。 “大殿!出事了!” 织田信长心情正糟,回头看见羽柴秀吉大呼小叫跑进来,喝道。 “吵什么吵!我还没死!天塌不下来!谁允许你擅自闯进来的!” 秀吉被织田信长一阵咆哮,吓得一哆嗦。 织田信长见她一脸恐惧,忽然想起,是自己给了秀吉随时入见的权力。因为她暂代京都守备,有应急通报的需要。 这时候,织田信长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只得哼了一声,拂袖走入室内。 她回头看秀吉还畏畏缩缩待在原地不敢动,骂道。 “你个小猴子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滚进来!” 织田信长快步走上主位,羽柴秀吉战战兢兢跟在后面,对位上的织田信长伏地行礼。 织田信长不耐烦得敲敲身前的榻榻米,问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我已经听说了,这几天京都很不太平。你若是管不好事,就自己滚蛋!” 羽柴秀吉叫苦不迭,自己貌似来得不是时候,织田信长今天的心情怎么这么糟糕?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现在不说都不行,只能小心翼翼的回答。 “大殿,不是我不用心,只是尾张三河的姬武士们闹得太过分了。” 织田信长无所谓道。 “骄兵悍将能打仗,难管束,你从中多协调就是了。 怎么?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吗?” 秀吉赶紧摇头,说道。 “不是的,大殿,真是她们太胡闹了。” 织田信长紧了紧俏鼻尖,不耐烦道。 “她们能闹出什么大事?” 织田信长知道,三河姬武士忽然浮躁起来,连累织田家在京都里闹了不少笑话。 她对此事的感官,与斯波义银一样,就是觉得蹊跷。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志异。 德川家康谨小慎微,上洛期间对部众的约束一直很严厉。这会儿入了京都,忽然就松垮不管了? 这不正常! 织田信长一直不表态,就是想看看德川家康怎么出牌。这位竹千代小妹妹,自幼当质女长大,心智坚韧,能屈能伸,是个人物。 织田信长对于驯服德川家,为己所用之事,非常上心。如今看到德川家康出手,也是饶有兴趣。 羽柴秀吉不知道,织田德川两位殿下都在关注尾张三河的姬武士骚动京都一事。只有她不明真相,还在忧心自己的地位不保。 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在她的掌控之外,是两位殿下的一场试探与博弈。 所以,对于羽柴秀吉终于忍不住前来哭诉,织田信长表现得并不在乎,只想训斥几句,让她滚蛋。 德川家康做事一向谨慎小心,即便借着三河姬武士闹事有所图谋,也必然会注意尺度分寸。 姬武士打架算什么大事?只要不动兵器,不见血光,随她们闹去。织田信长倒想看看,德川家康还有什么牌能打。 可羽柴秀吉敢来,也是握着一张王牌,她愁眉苦脸装作惶恐,猛地丢出一手王炸。 “大殿,这些人。。她们。。她们。。 谷您不知道,她们今天在街上闹事,冲撞了御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