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足轻,瞬间倒下三人。 压阵的正木信茂大怒,打马上前就要与义银比划。 “来者何人!正木信茂向你讨教!” 义银一抽马臀,激起马速,从正木信茂身边略过,长枪一路扫过她的手,臂,腰,回马枪又点了点她的背。 也不知道是哪一下触发了致死效果,正木信茂瞬间眼前一黑,跌落下马。 井伊直政跳下战马,割了正木信茂的头颅,抛给马上的义银。 义银一手高举正木信茂的首级,一手拉起缰绳,战马嘶吼,前蹄高高跃起,引来周遭目光。 “正木信茂已被我斯波义银讨取!” 足轻们见压阵的大将军战死,一哄而散,正木时茂来不及泛起丧女之痛,就被义银的宣言吓住了。 斯波义银?圣人! 井伊直政一跃上马,义银大喊道。 “举旗!再冲!” 井伊直政自马后取下两面旗帜,一面插在马后,一面丢给立华奏,两旗展开抖擞,在阳光下飘扬逸动。 正木时茂看见御白旗与厌欣旗,身体忍不住打起摆子。 “真是圣人!” 见义银一举拿下对方压阵大将,北条众士气大振,跟着上前,将正木时茂麾下百余人杀得抱头鼠窜。 义银则笔直朝着正木时茂的阵旗冲去,吓得正木时茂转身就跑。 眼看就要被她逃脱,义银耳边又是那一声熟悉的轰鸣。只见正木时茂被一枪轰在背上,抱着马头不敢松手,吐血而逃。 义银恼怒得看向身边,果然是立华奏和她那把三眼铳。 耳朵还在嗡嗡的义银大喊道。 “你怎么带着火器过河的!” 同样被轰鸣声震得耳朵生疼的立华奏,大喊回答。 “油纸包好!火药没湿!” 义银对这个痴迷火器的家伙简直无语,只能摇头道。 “草!牛b!” 就在两人大喊这会儿,井伊直政已经再次下马,将正木时茂的阵旗推倒,看见主将的阵旗倒下,正木军更没有战意,四散而溃。 可还没等义银喘口气,南面营地又传来新的法螺声,两支刚才集聚起来的人马正在从营中走出。 义银大骂道。 “有完没完!诸姬,可还有力气随我杀敌!” “杀!杀!杀!” 三十余骑北条众不管四散的溃兵,重新聚集到义银身边,再接再厉跟随御白旗杀向南边。 ——— 刚从真间山下来的是正木时忠与土岐赖春所部,两人皆是里见家宿将,功勋卓著。 狂欢一夜,各营人马刚刚睡下就被喊醒,手软脚软昏昏沉沉。 两人连打带骂,好不容易凑出几百人出阵,就看见正木时茂的阵旗倒了。 正木时茂背后被三眼铳轰得火辣辣生疼,她死死抱着马头,咬牙不肯跌落,好不容易坚持到友军阵前,才松手倒在地上。 正木时忠上前抱着正木时茂,见她面色煞白,气息微弱,喊道。 “医师!快找医师来!” 正木时茂紧紧拉住她的手臂,嘴里吐出一口血,呛得咳嗽。 “圣。。圣。。小。。心!” 憋出最后一个字,正木时茂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