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可她的病已经治好了,她随时随地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呀。”苍姝试图理解小女孩,“她的妈妈去世前不是还告诉她要好好生活吗?” “因为妈妈为了治好她的病付出多了,卖身卖发又卖血,这些都像一沉重的枷锁那样压在女孩的肩头,而她的未来是没有希望的。”周妩看文原著,看到这里时不由多了点感慨,“未来她的生活也不是和一个同样阶层的男人结婚,或悲或喜,生下一个上层社会雇佣的力工,然后无止尽地重复他们悲惨的人生。” 周妩摸了摸苍姝的脑袋,“苍姝要知,世上不是所有故事都是大团圆结局,多的是被苦难压垮的人。” 苍姝并不明白这种感觉。 在她看来,只要鼠生没有走到最后一刻,即便身上有如锤心刺骨般的疼痛,也要努力地吃饭,努力地生活。 鼠鼠的生命很脆弱,但正是因此,他们比任何生物都更想要活下去。 苍姝的身上随时随地都涌动着都非常充分的活力与生命力,她不是不知悲伤,但她对于鼠生的追求仅仅只是吃饱穿暖而已,除此以获得的一切,都是她幸运得来的。 在残酷的自然界里,为食物链底层的小鼠光是想要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如果死的是的馍馍呢?” 苍姝沉默了一下,“我的馍馍?” 周妩点点头,“嗯啊,的馍馍,那场大战中,的馍馍被大坏蛋踩在脚下,踩了又踩,都踩烂了!都被踩成渣渣和面粉了!” 苍姝不可思议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圆溜溜的大眼睛中瞬间泪光盈盈,泪水宛流在纤粉的眼眶当中,有泫然欲泣之态。 周妩大喜望,“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苍姝凝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如果在剩下的生活中没有馍馍的存在的话,我也会非常痛苦的。” 她会吃一辈的小玉米小坚果小花生小胡萝卜,然后在没有馍馍的生活中痛苦地度余生。 周妩看着苍姝难得严肃的神色,不确定地应了句,“嗯嗯啊......” 但愿她是懂了:) 池嘉时的表演老师是蒋熠栩。 池嘉时的身份不方便,来的时候走了另一条路。 蒋熠栩第一次来并不认识苍姝的家,所以苍姝自告奋勇要来小区接他。 蒋熠栩身量高,来的时候穿了某高奢春夏季的新款衬衫,高亮度的橙绿搭配放眼整个花孔雀界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嘿。”苍姝朝他招了招手,一路小跑去,“是蒋老师吗?” 苍姝今天在家,随手扎了个丸头,颊边留着两绺小碎发,身上穿着一件老头衫,下面也非常随意地搭了一条大裤衩,只是一双笔直紧致的长腿依旧引人注目。 和蒋熠栩想象当中美则美矣、千篇一律的木头美人形象不同,眼前的苍姝看得出来是全素颜,却没有任何包袱或者是束缚,自然而然地接到了他,然后就领着他往小区里走。 毫无芥蒂的,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而是相熟多年的老友一般。 最奇妙的是她的那一双乌润润的杏眼,笑起来好像会话一般,笑逐颜开,连带着蒋熠栩心中的几分拘谨也被消弭了。 原池嘉时请他来教的人是苍姝,蒋熠栩是万万不愿意的,甚至还怒斥了池嘉时“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