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王招娣被这一巴掌打的直接摔在地上,脸上迅速肿起一大块。王老汉对着地上的王招娣又猛地一踢,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提起来痛骂。 刘老赖在一旁起哄,嘴里一直嚷嚷着什么不过是个赔钱货还敢跑,真是不把老王你放在眼里。然后又掐着嗓子,尖锐地说着可别打坏了,要是打坏可就嫁不出去了。到时候少了我的报酬那我往哪哭去啊。 在他身旁的刘姨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唯沉默尔。 王招娣只觉得身上很痛,头很晕,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可头皮传来的剧痛又不断提醒着她现在还活着。她不会就这么痛快的死去。 她还要嫁给不认识的人,换一个陌生的环境,继续着日复一日的劳作。她说不定会像刘姨一样,每天都被丈夫打的浑身淤青;接受着周围人嘲弄的目光,被嘲讽是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不,她或许还会更惨。 王老汉心里的火还没消,但他也知道不能再打了。将王招娣甩在地上,准备将人拎回去,却突然在地上看到了一支价值不菲的步摇。 刘老赖也看到了这步摇,他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是那三个借宿的!一定是那三个借宿的!”刘老赖双眼迸射出贪婪,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王老汉捡起步摇,一言不发。 贪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 密谋、迷药、分赃,畅想。犹豫只一瞬,蜡烛的煎熬终究抵不过火舌的贪婪。 回忆结束,门外的刘老赖与王老汉等了一刻钟,终于蹑手蹑脚摸近房间。 一打开门,就对上了一双盈满笑意的红眸。 刘老赖小腿一软,气焰登时没了一半。后头的王老汉不知他在发什么呆,推了他一下示意快点。 那红眸只是一瞬,刘老赖便以为是错觉,继续向前走。 他隐约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阿浮的轮廓,想来那三个姑娘就在床上了。 门外的王老汉此时也摸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向床摸了过去。 突兀的,尖锐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啊!!!”床上的人突然大叫起来,这一喊立刻就把阿浮叫醒了。 “该死的,这迷药怎么回事!”来不及多想,刘老赖转身就往外跑。 阿浮一睁眼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不清是何人。没有出声,她冷静摸出放在枕下的小刀,然后猛地抓住其中一人的小腿,抬起手用力往下扎。 “啊啊啊啊!” 是王老汉,阿浮冷静地想。 刘老赖听到了惨叫,心中更加害怕。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哪还有心思去管刘老赖。 撞开门,撒开腿就往家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