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顾了一下自己的上辈子。 记忆好像缺失了很多,只能隐隐约约记得一些片段。 上辈子自己似乎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读了个大学,出社会后当了法医。 她平等怨恨每一项工作,选这行不是因为轻松或是薪资高,只是她觉得比起跟活人打交道,死人对保持心情愉悦更友好。 她第一次死亡是死于刀伤。 为了躲避单车摔到桥洞下,腿骨折了,刚想打电话就遇见个不怀好意的男士无差别谋杀,死得不明不白。 之后记忆中断,再有画面时她已经回到了家里。 周围仅剩几个亲朋好友似乎都以为她已经死了,新闻上也在登报相关内容。 正常人本应该急得团团转给人打电话报平安,但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这事没完的预感。 这莫名其妙的预感促使她在家“隐居”了好几天,直到没饭吃了后她才出了趟门。 然后就被凶手第二次杀死了:) 回到此时此刻,艳阳躺在二次元地板砖上举头望明日,低头思故乡,心想王八活的都没我慌。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再复活第三遍而不是异地登录到一个只看过一点还已经停刊许久的漫画。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安之也得安之。 她打算先养好身体,然后合计合计怎么接着活下去先。 ————— ————— 关于全职猎人,她知道的不多。 友客鑫篇往后都是听别人讲的,时隔多年,早就忘到九霄云外。 在用一颗石头赶走在流星街的第一个敌人后,艳阳终于起身拍拍裤腿开始整顿自己。 摸摸衣服,薄,防御力0。 意外发现手术刀一枚,不过刀刃已断,现在只剩半枚了。 她对自己破破烂烂的身子暂时没什么探索欲望,索性以后再研究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 现在当务之急一是找水喝;二,找地方睡。 于是在经历如此非人事件后,她开始掏起了垃圾堆。 果然,宇宙的尽头还是捡垃圾。 ————— 艳阳扶着垃圾山慢悠悠找到一个阴暗的夹缝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有些衰竭的体力似乎不允许她再逛下去,也幸好一路上没遇到人。 她这里扫扫那里拍拍,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种马拉松五十公里后坐下的感觉实在完美。 她搞不清时间段和流星街局势,自己也没开念,当前唯一的活路就是先躲着,实力上去以后再想其他的。 艳阳托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忽然被不远处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她抬起眉头,猫着腰避开头顶几个突出的易拉罐残骸溜了过去。 是一个水壶。 看起来很漂亮,金属面闪亮,发光,一尘不染,和流星街到处乱爬的小强简直格格不入。 而且跟自己在家用来给花浇水的壶一模一样——啊,连被磕碰出来的凹痕都100%匹配啊? 是从现代带来的?为什么在这,难道是刚刚掉落的时候掉到这了? 虽然想不明白一个水壶在流星街能有什么用,但她还是伸手将其捡起来。 壶身发凉,沉甸甸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