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鬼便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声嘶力竭地表示己都是被逼的,己也很无奈。 可壮汉鬼抬头对齐越那双清晰地印出它模样的眼睛时,就像是被突然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在那样的目光下,壮汉鬼觉得己无法遁形。 齐越挑眉:“说完了?” 壮汉鬼弱弱地说道:“说完了。” 齐越:“你是被逼的?” 壮汉鬼想回答是,可是张口却是真实的想法:“不……不是。” 它就有害人之心,那人也能给它足够的好处,肉虫只是那个人防止它将他供出来的手段。 如果要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地方,就是被对方种下肉虫的时候。不过那人给它的任务,它一向不抵触,还很兴奋,所以从未担心会被肉虫反噬。 却没想到,也有被抓的一天。 壮汉鬼趴在地,像一个等待处决的犯人。 齐越垂眸,眸色深深。他在壮汉鬼身看到了血色的阴云,这是它残害生命后,留在它身的孽障。 看来,这只鬼没少主动孽。 既然生了孽障,就该好好洗洗。 齐越眯了眯眼,同壮汉鬼说道:“跟我来。” 壮汉鬼不知道齐越要带它去哪,但还是老老实实跟了去。它何尝不想逃跑?可是它现在人在地府,往哪里逃? 形势比人强,壮汉鬼告诫己不要冲动,一切见机行事。 它敛目,掩去眼中的狠厉之色,捏着肉虫的手却不觉地用力。 再等等,一定有机会的。 齐越带着壮汉鬼来到忘川河岸,让壮汉鬼跳下忘川河。 让忘川河“洗”去壮汉鬼身的孽障,正好也让它和河里的鬼好好打架,为地府的发电事业献出一份力量。 壮汉鬼当然听说过忘川河,鬼下去了就不来了,日日夜夜困在河里,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壮汉鬼眯了眯眼,听话地往忘川河走去,眼看它就要往忘川河里跳下去了,忽然一挥手,一直捏在手的那条肉虫朝齐越的方向扔去。 这条肉虫能控制它,它也可以借由这条肉虫控制其他人。只要趁齐越不备,控制住齐越,它何愁无法离地府? 它刚刚一直在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它然不会放过。 肉虫似乎和壮汉鬼心意相通,壮汉鬼它扔出去后,它便目标明确地朝齐越急射去。 眨眼之间就抵达齐越面前,想要钻进齐越的眉心里。 整个过程连一秒钟都不到,若是换别人,说不定还真被壮汉鬼突如其来地袭击得逞了。 齐越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眼睁睁地看着肉虫在己的视野里放。 壮汉鬼的瞳孔因为激动放,就等着肉虫钻进齐越眉心,将齐越控制住。 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齐越,以至于没注意到忘川河里伸出一只嶙峋的鬼手,一抓住它的脚踝。 等壮汉鬼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鬼手传来的拉力,猛地将它往忘川河里拽。 壮汉鬼眼睛瞪得像铜铃,身却渐渐被忘川河淹没,在粘稠的河水即将没过它的视线时,它看到射向齐越的那只肉虫的身距离只有齐越咫尺的时候,变得僵直。眨眼之后,肉虫肉嘟嘟的身抽搐了一下,“啪嗒”一声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