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式峖背对露台的门,立在精致的雕花栏杆前。
余之迎走了过去,在他身后说:“你找我?”
周式峖回头时,嘴边还衔着一支烟,薄雾袅袅模糊了表情,他咬着烟低语,“谁找你?”
说完把烟取下来杵灭,没地方扔,他暂时收进西装的口袋里。
余之迎怀疑刚才顾商祺诓了她,“那是我听错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
周式峖看着她走到露台门边,忽然开口:“你没话对我说?”
余之迎转回去,“说什么?说我前段时间头脑不清晰?说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冷静下来了?有没有好好反省?需要我给你写一份检讨书贴在床头赶蚊子么?”
周式峖闻言,安静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余之迎只好又走回去,“你怎么了?”
周式峖清清嗓子,轻声吐出几个字,“都是一些气话。”
余之迎学他冷淡地“哼”了一声。
周式峖无意识地用力摩挲着手指,问:“这么久了,你考虑清楚没有?”
余之迎一边斟酌一边说:“有没有考虑清楚很重要么?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了,毕竟到今天为止,整整15天了,你不闻不问。”
周式峖皱眉,“你不嫌我烦么?”
余之迎否认,“我没有。”
周式峖提了音量,咬字有力,“你有!你说我扰你清静,让我给你时间,所以啊,我给了,半个月该够了吧?再考虑下去就太不应该了啊!”
余之迎声音也大了点,“怎么就不应该了?这种事当然要慎重一点!”
周式峖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你对我不满意?”
余之迎脸红,“这是两码事!”
周式峖继续说:“怎么就两码事了?你不喜欢我让我每晚抱你?”
余之迎继续脸红,“说够了没有?!”
周式峖烦躁地一把扯松领带,说:“余之迎你别对我这么凶!!”
余之迎:“……”
她哪有凶?
冷静沉着的小周总又成了骄傲暴躁的周怪兽。
余之迎转身往门边走。
周式峖攥住她手腕,“话说一半上哪去?”
余之迎说:“吵得嘴巴干,下楼喝水。”
周式峖手上用力,将她拉进怀里,恨恨说了句:“没良心的女人。”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他渡进她的嘴里,亲吻的动作带着怨怼和侵略性。
余之迎下意识挣扎,让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再收紧,舌头在她口腔里竭尽所能一通胡搅蛮缠,阴影中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亲完以后松开她,他低声说:“这回嘴巴够湿了。”
余之迎擦着嘴角,鼻尖都蹭红了,“每次都这样!”她气息不稳,说这话时嗓子发颤,莫名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周式峖听得耳根松软,握住她的手亲了两下。
他想起以前不知道谁告诉过他,婴儿懵懂无知,但是看见喜欢的事物会下意识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含着,他觉得自己这一刻的心情应该只能这么解释。
周式峖把她锁在了栏杆和他之间,问:“现在可以说了?”
余之迎思忖了一下,反问道;“你想听我怎么说?”
周式峖看着她,“我想听你说,就算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你也不会跟我分开。”
余之迎今天频频无语,这会儿是最难以言表的一次,“谁会拿把刀架我脖子上?”
周式峖不屑地吐出一个名字,“谁知道,萧劲扬吧。”
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