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家的叔嫂禁忌之恋,周式峖甚至让她穿上旗袍。
周式峖把她抵在墙上,笑得邪气,“小迎春怎么一见我就跑?”
余之迎已经彻底接受了“小迎春”这三个字,她别开脸,面色平淡,“二叔,你不能叫我的名字。”
周式峖勾着笑,嗓子低沉又温存,像埋了一把钩子,“嫂子。”
余之迎一下子就脸红了,不是做戏,是真的臊得脸红,她发现周式峖越来越邪性了。
周式峖附耳低语,“嫂子躲着我干什么?我会吃人?”
余之迎说:“我得回房了,你大哥会久等的。”
周式峖凑近几分,几乎将她牢牢锁在身前,“他一个床上的瘫子等就等了,你就是一晚上不回房,他又能怎样?”
这二叔坏透了。
余之迎说:“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把我抓来给你大哥冲喜的。”
周式峖修长有力的指掌揉捏她旗袍下柔韧的细腰,理直气壮道:“我后悔了。而且就他那样,还能人道?”
余之迎避重就轻,“那我也是你嫂子,你休要放肆,更不要罔顾伦常。”
周式峖一膝顶入她腿间,“他不能做的事,我来满足你,替他和你完成周公之礼,也算是帮他弥补了缺憾,放肆一点又怎样?”
在即将进入正题的关键时刻,周式峖的手机响了,他啧一声,“忘关机了。”
余之迎推他,“先接电话。”
周式峖打横抱起她,走到沙发坐下,接了电话开免提,放在茶几上,回了一声。
打电话来的是顾商祺,那边说:“海边那个酒店我给你预定下来了,办个婚礼包了整个酒店,大手笔啊周总。”
周式峖用嘴咬开余之迎旗袍领子的盘扣,含糊应了一声。
顾商祺听他反应淡淡,奇怪道:“干嘛呢?听没听我说啊?”
周式峖顺着她的脖子辗转吻到耳边,“忙,还有事没?没事挂了。”
顾商祺说:“天天下班往家里跑,你忙啥?”
周式峖忍无可忍,把手机拿过来说:“哪天你有老婆了就知道我忙啥了。”
说完挂线,想要继续。
余之迎衣衫半解,双手压住他的胸口,说:“今晚歇歇吧。我好累。”
周式峖搂着她的腰身不放,“都到这份上了,让我歇歇?会要了我命的。”
“可是……”余之迎支吾道:“我来例假了。”
“什、例假?”周式峖一脸如遭雷劈,“这么凑巧?”
难怪今晚她看起来情绪不高的样子。
周式峖很快收拾了心情,说:“暂停也可以,剩下这两天,我后面可是要收利息的。”
余之迎早摸透他什么德性了,靠在他胸前说:“知道了。”
周式峖搂着她坐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抱回屋。
余之迎说:“你也趁机养养身体,这个星期你夜夜笙歌,这叫纵欲过度,迟早要掏空身子的。”
周式峖嗤笑一声,正想反驳。忽然脚下一个踉跄,他下意识护住怀里的人,好在有惊无险,他天天晨跑健身,腰腹核心力很足够,只凭自己缓冲就稳稳定住了。
余之迎心有余悸,说:“你看。”
周式峖直起腰,“看什么看?”他把刚才绊了自己一脚的上衣踢开,“谁乱扔的衣服?”
余之迎说:“那是你刚才色急的时候脱下来的衣服。”
周式峖看着她,“别跟我顶嘴。”
“……”
三月中旬是个好天气,艳阳高悬,海边的风微微,浪花一叠紧着一叠。